趙夫人有些捨不得,說道:“朗玉,回家這個借給孃親看幾天可好?”
趙郎玉和沈浣格外投緣,畢竟在存亡關頭被她所救,心內對她格外的信賴,這幾日也多是待在沈浣身邊多些,此時走了仍然依依不捨道:“阿浣姐姐,你過些日子來我們家做客可好?我家裡有很多好玩的,我孃親做的東西也好吃,你來嘛。”
顧修文陪著長輩客人吃酒,先是舉杯說了感激的話,他是至心感激的,憑兩人現在的景象,婚事能辦的如此麵子,都是這些長輩、族兄弟們大力互助的成果,隻能不讓他感激不儘呢。
如此聊了很多時候,宴席方散掉,沈浣和顧修文兩人了諸位長輩歸去後,又給趙家一家人送行。
張嬸一貫拿修文當親兒子對待,說著要站起家,顧師孃拉著她道:“好了,嫂子,本日是個喜日子,還不準年青人樂嗬樂嗬啊,修晉他們有分寸的,再不濟另有修柏看著呢,你就放心吧。”
雖說刺繡並非甚麼了不起的技術,但是對於常常做針線的女子來講,這算是行當中尋求的目標了。
趙郎玉和曹顥以坐在中間一邊悄悄說著話,看著本日穿一身紅衣愈發斑斕的沈浣捂著嘴巴笑了,起鬨道:“阿浣姐姐,你本日好都雅啊,新娘子好好啊。”
少年對勁須儘歡,一派觥籌交叉的場麵霎是熱烈,趙郎月也和大師湊了一桌,笑著和顧修柏聊著些買賣經,兩人自熟諳後,在買賣上也有些焦心,倒是有些投緣,看著顧修文如此俊雅清冷的少年在一群年青後生中相處也是和諧的很,趙郎月放下杯盞笑道:“真是人不成貌相,修文看上去清清冷冷的,本日和這些年青人倒是相處的很好。”
沈浣對孩子彷彿帶著骨子裡的心疼,這幾日也教誨曹顥和趙郎玉,也趁著時候給兩人做了些藥香囊,曹顥的是能夠避過一些平常的毒,而趙郎玉的則是幫忙埋頭養氣,這些東西並非常物,都是沈浣經心調製的,可見是用了心的。
“可惜了,不過看沈女人家中的一些安排和修文身上的衣服,可見人家並未把這些當回事,郎玉你好好收著吧,莫要弄壞了。”趙老爺家大業大也並太太正視。
趙夫人點點他的腦袋:“小機警鬼,怎會不還你呢?”
沈浣也站起家,說道:“嬸,你莫急,本日應是修文好好接待諸位長輩兄長,多謝你們如此辛苦,阿浣和修文感激不儘,也感謝諸位嬸子大娘和嫂子的幫忙,我敬諸位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