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你的。”聽到沈浣問及本身,顧修文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笑。
四貝勒聽完後,讓納蘭富格坐下道:“我曉得了,辛苦富格了,現在很多官員數罪併罰,你還是好生涵養,莫要過分擔憂。”
四貝勒來的時候,納蘭富格恰都雅完,現在也將事情啟事一一細說,內裡牽涉甚廣,也是陰差陽錯的將四貝勒當作了欽差大人,很多官員牽涉此中,現在明處暗處都在調查。
李良兒聽到這個答覆,幾乎冇有絕倒,多少人哭著喊著想和自家阿哥搭上乾係,這黑小子竟然如此拿喬,隻是他不敢在主子麵前托大,唯有強忍著。
待坐定,十四阿哥拉著沈浣並曹顥、李二狗講起路途上的經曆,曹顥畢竟年幼,他又是極愛說話的年紀,和嚴肅冷肅的四貝勒也算是朝夕相處幾日,十四阿哥這點底子不敷看,不一會幾人就說開了,待扣問了四貝勒、納蘭富格一些簡樸的環境後,更是熟諳很多。
沈浣心道本日真是事多,公然是位身材強健、豪氣勃勃的少年,這少年著裝不俗,中間一名麵色清秀的小廝,再身後跟著的兩位手拿各色物品的精乾侍衛,不是十四阿哥胤幀又是何人?
納蘭富格道:“部屬傷勢好的差未幾了,不過倒是有些顧慮顥兒、二狗子另有顧元這幾個孩子,雖隻分開一日,倒是感覺相依為命了好久,不知他們如何了?”
“我不想比試。”沈浣想了想道。
李良兒哪見過有人回絕自家主子的,痛斥道:“大膽,在公子爺麵前你竟敢如此猖獗。”
“那幾個孩子也是辛苦了,現在放鬆一下也好,現在卑職有傷在身,也不便去找他們,所幸來日方長,到時候再謝過他們。”
卻說十四阿哥昨日和八阿哥伴同張鵬翮大人一起巡查河道,本日放歸,傳聞皇父過兩日要移駕馭舟處,故而忙中偷閒帶人來秦淮河四周逛一逛,康熙也知季子心機,連日為河道之事馳驅,現在雖常州府一帶災情尚在,但是其他縣哀鴻安設安妥,故而也允了他的所請。
初秋,北風瑟瑟,體弱的學子們早早裹上了秋衫,有的更是加了一層薄薄的披風,另有江南地界水勢伸展,濕氣入體更是讓人無端打了一個顫抖。
十四阿哥少年心性,聊了一會又想起沈浣了,說道:“顧元,你技藝如此好,在那裡學的本領啊?可想跟著爺去都城見地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