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說得話可托嗎?”鄂那海謙虛請教。
“哎,或許吧,你我兄弟當年一起發憤造福百姓,誰知卻一步錯步步錯,現在錯已經造下,唯有極力挽救。”章隆盛歎口氣道。
得虧景星剛好到了常州府,打了個時候差,順水摸魚直接查到了常州知府章隆盛那邊,若說這位看似廉潔矜持的官員與四阿哥的失落冇有動靜,景星是不信的,他接到動靜,四阿哥假裝成官府欽差先是去了知府府衙,誰知第二日去了河堤看岸防後就遭受洪災,動亂當中人就喪失了。
顧大將事情快速說一遍,從傳聞江寧府四周水患嚴峻到顧家莊村長來訪到顧元如何與世人一起解纜,再到路遇流民時候的以一敵百格外神勇博得大師的恭敬,又到因尋覓曹顥一變亂而大師在江寧府地界分開,如此這般,顧修文更是清楚他那裡有甚麼表兄,那是沈浣追來了。
“大哥,那不怪你,若不是李幫先斬後奏騙了我們,我們怎會到這一境地,是上麵的不拿性命當回事,我們又能何如,何況大哥也是為百姓周旋,若非你死力攔著,常州城早就淹了不知多少次了。”章隆南情急之下喊出了大哥的稱呼。
景星走出去後,身邊的兄弟鄂那海問道:“大哥,那知府倒是滑溜,推得一乾二淨,你說他是忠是奸啊,這文人就是奸刁,說話遮諱飾掩的,倒不如我們武夫直接乾脆,問他一句可知欽差大人去處,他指東指西的,聽的人暈的很。”
顧博雅想的如此全麵,顧修文心中也是感激,此時他彷彿懂了顧博雅的感受,如果在乎的人不知去處,定是擺佈無主,肉痛難耐。
說完,兩方人馬持續趕路,向著江寧府方向冒死前行,到現在幾方人馬沿著不異的方向走去,至於誰最早找到想找的人,那就看大家的造化了。
景星彆了知府,帶著人歸去了,知府大人送到門口,獵獵的風吹起他廣大的衣袖,身邊的師爺走了過來問道:“大人,那欽差大人來頭彷彿不小,冇想到竟然轟動了藍翎侍衛,要不要稟報上麵?”
顧修文喃喃道:“都怪我,如果本年不來插手秋闈,必定還和她在家裡,即便洪災產生了,兩人在一起老是不怕的,想著本年高郵堤壩無恙,顧家莊也是安然之處,定不會有事,誰知她竟會出來找我,如何這麼傻啊?”
景星想光臨走時候那小我說了一句:“大人,常州府下官已是將部下衙役儘數派出,如果出了這地界,下官也是無能為力,也願統領之地如江寧府一樣承平,於願足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