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行人剛從鬼山搬回將軍府,二夫人來找沈無咎的時候,楚攸寧也在。
隻要慶國和越國這邊一開戰,慶國有兵器的事就完整獲得證明,這時候有點腦筋的都會挑選退兵張望,不然,除非越國也給綏國供應兵器,不然就是自取滅亡。
或許在彆人聽來像是小孩天真的話語,但是體味公主的人,見她果斷的眼神,就曉得她是當真的。
“大膽!誰準你對公主不敬的!”陳子善大聲嗬叱,纔不管麵前此人曾經是不是皇子呢。
楚攸寧又看了眼奶糰子,回身就走。
楚贏彧正想起家去找酒喝,就見管家倉促出去,“主子,攸寧公主打上門了。”
二夫人點點頭,“那就太好了,沈家軍總算能夠喘口氣了。這綏軍也不曉得發甚麼瘋,明曉得打不過還整日攻打。”
她又看向二夫人,“二嫂,你放心,我和沈無咎就要去打越國了,打完越國就打那啥國,把他們打服打怕,讓這個天下再冇有戰役和炮火,今後,再冇有人會因為戰役而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景徽帝也怕他摔下來,忙讓他坐下來,順手拿起中間的玉璽蓋他的小胖手上。
景徽帝還當他玩得歡呢,“玩吧,隻要不哭。”
“早就想跟你說了,你幾個哥哥固然冇了,但我們也不是你的任務,你無需甚麼都攬在身上。”二夫人說著嘲弄地看了楚攸寧一眼,“把穩公主會妒忌。”
“好好跟你說的時候你不聽,怪誰?”楚攸寧白嫩的手指彈彈刀身,掃了眼屋裡安排,實在看不出甚麼值錢來,但她還是小手一揮,“搬!”
二夫人被她的小神采逗樂,“我說不過你這小嘴。”
景徽帝從速抓住朝他的臉號召過來的小胖手。
楚攸寧眼睛睜得滾圓,目光在一大一小之間看來看去,像是發明瞭新大陸,“你聽得懂他說的話?”
景徽帝抱得很生硬,等看不到楚攸寧了,他從速把奶糰子放禦案上。
傳聞這是父親在邊關兵戈時親身給每個孩子雕鏤的玉佩,玉佩上甚麼字就取甚麼名。
玉璽太重,奶糰子拿不起來,小胖手推了又推,推不動,他就看向景徽帝,“又……”然後雙手想要把玉璽往景徽帝那推。
他從下往上看,對上楚攸寧略微驚奇的臉。
大臣們看得都不由上前一步,伸脫手去,深怕他站不穩摔下來。
二夫人忍不住抬手重打了下她,“我是說,聽公主的,哭過以後好好餬口,將歸哥兒培養成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