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已經毀了的信,景徽帝心定了,這時候彆說一百兩,一千兩都行。
“對了,父皇,朝廷有專門打造兵器的處所吧?借我用一下,我感覺大街上的打鐵鋪質料設備都不敷。”楚攸寧感覺如許還能夠省一筆質料費。
楚攸寧提著打包來的禦用點心,牽著歸哥兒出宮,宮門口剛好有輛馬車緩緩停下來,車簾翻開,是沈無咎。
不成能!
他小時候也跟從父親母親進過幾次皇宮,不像到了侄子侄女這代,沈家人丁調零,又接連守孝,好幾年的宮宴都冇插手了,又如何有機遇帶他們入宮見地皇宮是甚麼模樣的。
楚攸寧撇撇嘴,“父皇,您也太焦急了。”
劉正打了個激靈,從速應是。
說到底,內閣不共同陛下又如何?陛動手裡還握有變更兵馬的虎符。要殺要剮還不是陛下說了算,秦閣老就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