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鼠一說就停不下來，江茂修記了一個多小時，滿滿記了三張紙，一百多種希奇古怪的東西。這些東西都不難找，但是很費人力物力。

小二身後一向跟著小猞猁和小兔猻，江茂修想了想，又把小白虎帶上。牛立說他家的牛脾氣都好，讓小白虎跟它們說說話，說不定小白虎表情會好點，還能混點奶喝。

“我說，你寫。”大老鼠拿出一個無缺的菸袋，持續抽著煙。

小二眼睛亮晶晶的，目標非常較著，想讓江茂修帶它去蹭奶喝。

“臘月三十中午十二點，長白山上的雪。中國最南邊的荷花，在中午十二到一點之間，摘取的兩斤花蕊。喜馬拉雅山頂的石頭，東海岸邊曬的小魚乾一百斤……”

大老鼠又拿起菸袋，很無法的用菸袋敲敲桌子：“冇成心機，我內心煩，不欺負它更對不起它。”

任南看到這份票據，很快畫出幾個目前能能找到，聯絡人幫他送過來。剩下看人分貨，票據上的東西被一行行劃掉。

“東北這邊我冇有熟諳的人，我們去那邊看看，找人幫手留意，你也去見見阿誰第一名。”任南把票據遞給江茂修，每份質料前麵任南都備註了人名和時候。

“這太多了吧。”江茂修皺著眉頭：“為了吃，我們至於費這麼大的勁嗎？隨便吃點便能夠了。”

“冇事，讓它吃。”牛立非常豪放的說道：“我家阿大心腸好，最有母性，這是看出來小白虎不高興，在安撫它呢，讓它多吃點，你彆拉。”

“不然回家我給你做紅燒肉吃。”江茂修摸摸小二的頭安撫它。

“不去。我喝過了，不好喝。”小一甩甩尾巴：“明天花花就送過來一壺，不好喝。”

非要跟這幾隻豬較甚麼勁，江茂修倉猝拉著它們幾個分開，怕走慢了它們幾個撲上去。這幾頭豬很聰明很有聰明，如果曉得它們是這類態度，說不定就要抨擊它們。

“阿三很喜好你呢，也喜好你帶來的這幾隻。”牛立笑笑說道，回身拍拍阿三：“去玩吧。”

“嗯，不是我吹，我家的牛脾氣那是真好，當初在我們村，就數我家牛脾氣最好。”提及自家的牛，牛立一點也不謙善，拉著江茂修滾滾不斷的說了好久。

牛立跟江茂修告彆的時候，一再聘請江茂修去他家。說阿大產的奶味道很好，做出來的奶黃包非常好吃。

不止江茂修一小我這麼想，他帶來的四隻也是這麼想。進門今後，就往稻草上撲。牛棚裡的牛正在溫馨的吃草，看到它們出去也不趕它們，隻是甩甩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