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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後,許淩然一個電話就找上了江源。這時候民用的通訊收集已經停了,不過這並不影響許淩然和身邊人的聯絡,衛星電話甚麼的,弄到個十部八部的對許淩然來講完整不是甚麼難事。
感覺把槍賣出去的設法不太安妥,許淩然厥後又想著乾脆把這些槍和那些大型兵器一樣也扔給宋漠措置得了,即省了他考慮這個考慮阿誰的費事又不會華侈資本。
手底下冇有那麼多人,空間裡的那些槍對於許淩然來講,也就冇甚麼用處,留著也就隻是白放在空間裡占處所。
當這個目標落在許淩然頭上的時候,許淩然並冇有找人代替本身,通過這段時候的猖獗修煉,他的冰係異能已經升到二級了,正想抽暇找幾個喪屍來嚐嚐能力呢,這個指派名額美滿是打打盹被送了枕頭,來的恰是時候啊。
回想了下本身這邊的人現在都在乾甚麼,許淩然悲劇的發明他現在根基上已經是無人可用的狀況了,幾位助理東一個西一個的都被安□□了各種職位,安家四兄弟在基地巡查隊,就連張姨都被林溪借走給林老爺子做飯去了,連帶著被張姨一手養大的‘王子’也跟著張姨跑林溪那邊混日子去了。
軍區的兵變讓許淩然看破,宋漠所處的職位看似風景無窮,實際上倒是危急四伏。深知愛人的處境有多傷害,許淩然如何能夠另有偷懶的心機。
江源的聲音幽幽傳來:“何俊在監工城牆扶植,他那攤子事如何辦?”
許淩然把他這邊的人挨個過濾了一遍,究竟非常之不幸,目前獨一處於無所事事狀況的人就隻剩下他這一根獨苗了。
對於許淩然部下以江源為代表的助理們來講,許淩然這位下屬一旦主動聯絡他們,根基上冇甚麼功德,十有8、九都是又有活乾了。
宋漠所處的職位就像是一塊香噴噴的蛋糕,永久不會貧乏想要爭奪這塊蛋糕的垂涎者,此次的兵變隻是一個起點。
宋漠說的這話如果聽到旁人耳裡,隻怕會感覺毛骨悚然。可在許淩然聽來,這話卻比任何蜜語甘言都有結果。
宋漠一手捏起許淩然的下巴,將唇貼在許淩然耳邊,明顯是一副討情話的姿勢,嘴裡吐出的字句卻有種咬牙切齒之感,語氣陰冷陰冷的:“放心吧,我如果死了必定會拖著你一起的。找彆的男人?這個動機你下輩子都彆想有!”
人與人之間的爭鬥,可不像殺喪屍那麼簡樸,強大的權勢纔是與人相鬥的首要本錢。
被當頭飛過來的枕頭糊了一臉,宋漠既好笑又無法,把枕頭放回床上,問:“還冇消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