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命!”
……
噗!
出乎料想的,幾個本來站在錢尚義身後,噤若寒蟬的傢夥,竟然人五人六的聲討起張嘉玥了,指責她是殺人凶手。
“過分度了!你這麼做,和姓左的有甚麼辨彆?”
“啊!”
“再打……”那位衛蜜斯舉了一動手裡的弩弓,又寂然放下。固然那幾小我有些嘴賤,但末日方纔來臨,法紀便如此廢弛,確切是讓人很不適應,她轉向張嘉玥為那些人討情,“這些人腦壞掉了,就彆跟他們普通見地了。”
“我真的很討厭每一次都要給新人灌輸心靈雞湯,弄得我跟職業營養師似的。”
“錢先生,感激的話就不必說了。這一次過來,有兩個目標,一是救你,二是俱樂部的兵器。這裡的環境我們並不體味,現在你說,這小我該不該死?”張嘉玥止住了錢尚義表示感激的話,槍口仍然指著左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