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信賴你們的麪糰,你們竟要人家白白捐軀,真是背槽拋糞。”江裡又感喟一聲。
僅憑2人就能劫走300名重裝警察押送的貨色。
江裡又望著一片片穿戴白藍色警務服的聯邦警察,涓滴不懼。
“我的車隻能載一名哦。”江裡又的麵罩裡傳來笑聲,“讓我們分開,這個禮品你們收下,如何?”說完,撓緊安玉的腦袋。
江裡又晃了晃安玉的腦袋,安玉這纔打起精力,聲音乾澀如老頭:“安......安玉。”
“是為了死去的戰友還是為了這批貨呢?”江裡又似笑非笑。
統統人沉默看著他。
“我是警務部部長梁觀生,隻要你們舉手投降,我能夠饒你們一命!”
天烏黑一片,大雪紛飛。
這名第一次出警的新警察有力倒下,身材如斷線的鷂子,摔下車頂,在車壁上劃出一道猩紅的血跡。
他再次說道:“若不是你這個妖怪,我的戰友們也不會死!”
“就這麼體貼我們,可彆讓人曲解你跟我們乾係有多好一樣,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即便是藥物和基因研討也能一炮轟過來,連帶她們兩人一起轟死。
江裡又和玫瑰剛從北麵的第三個門出來,就迎來熱烈的“歡迎”。
可見此次的貨色不但脆弱,並且位元等功勞還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