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有甚麼權力剝奪我的權益?在群眾危難之際明哲保身,在群眾困苦之際燒殺掠取,在群眾垂死之際妄圖吃苦!如此不堪的存在必定要行姑息木,日薄西山。何來剝奪我的權益?!”玫瑰激昂的一番說辭,令門兩邊的人沉默了半晌。
一道聲音從門彆傳來——
在初建“曦鳥”工程時,世人想要抗議,她們明白,一旦“曦鳥”完工,那她們就完整被拋棄了。
地下室的牆和天花板開端顫抖,細灰抖擻而落,並不敞亮的電燈忽閃忽滅。
“任安在聯邦任職的職員,她們的物品我們都有權收回,但願你把它交還給我們。”
那些光陰,下了整整七天的大雨,纔將空中的血水沖刷潔淨,但是即便是現在再去那邊看看,都能看到斷在泥土裡的指骨,那裂開的骨縫中另有沁人的血痕。
“以是,高高在上的聯邦帝國,現在籌辦草菅性命了嗎?”玫瑰低聲怪笑兩聲。
安晴聽到對方提起蘇珊,俄然想起了甚麼,神采丟臉:“蘇珊密斯是白多人這件事,我們先前並不曉得。”
玫瑰翻開擴音:“如果投降,你說的話算數嗎?”
“她本人不說,但是日記本裡都寫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