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說話,說話會照成臉部肌肉的顫抖,影響最後妝容的成型。”安娜嚴厲的向著赫柏喊道,說著拿起了畫筆開端作畫。
安娜抬開端來看到本來應當死掉的赫柏,正朝著她哈哈大笑,被畫筆捅破的心臟也無缺無損,隻是他胸口上麵多了些畫筆上綠色的顏料,她雙手上沾滿的鮮血也漸漸減退,暴露她白嫩的皮膚,氛圍中滿盈的血腥味也消逝不見。
“聽起來不錯呢,甜心。”赫柏眼中閃現了一絲鎮靜,他對於安娜的設法非常附和。
被抓住的安娜死力掙紮著,拿著小手中的畫筆胡亂的擊打著,對於赫柏的題目底子聽不出來,但是她手裡拿的是羊毫一樣畫筆,她的擊打隻能給赫柏撓癢癢,哦,應當是讓赫柏感到癢癢。
“當然,這是你應得的酬謝。”赫柏撿起了被他踢倒的板凳,表示安娜能夠坐上去。
赫柏的猖獗冇有因為安娜的抽泣有半點減少,反而多幾分殘暴,一腳踹開安娜畫畫時坐的椅子,雙手提起在退到牆角處退無可退的安娜。
“我冇有殺人嗎?剛纔明顯那麼的真是,不管是觸感,氣味,聲音都那麼的實在。”接二連三違背常理的事情讓她的小腦袋有些接管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