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以後,成貴哈哈一笑,把另一碗祭酒舉了起來,然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嗬嗬……”段長歌笑了笑,“來坐,坐下聊。”
段長歌仰天大笑,從懷中出去了一塊金牌,在獨眼男人錯愕的目光當中,他將金牌遞了出去。
這小我必定殺過人,並且殺過很多。哪怕他的武力不是頂尖,段長歌也拉攏定了。
是尋仇。段長歌在內心想。
軍隊當中,戰役力,凝集力等等等等都能夠漸漸來,唯獨不能冇有血性。少了血性,戰役力和凝集力闡揚不出來,那就和一群待宰的羔羊冇有任何辨彆。
他的反應才氣很弱,身材矯捷性也很差,隻能通過預判來猜********。
段長歌眯起了眼睛,細心地核閱著他:“你要去殺人。”
唯有段長歌,竟然膽敢聘請這個獨眼男人來共飲。這小我憑甚麼敢這麼猖獗?
天賦好的人不太在乎天賦,天賦差的人纔會對天賦斤斤計算。人就是如許,老是對本身冇有的東西執念太深。
至於說他手勁不敷,本應冇法抵擋獨眼男人的進犯……
成貴看在眼裡,也拿起方纔小二遞上來一碗烈酒,向著段長歌麵前一遞:“我敬皇賢弟一碗!”
有一句鄙諺叫有再一再二,冇有再三再四。
“鄙人姓成,單名一個貴字,敢問中間貴姓?”
就因為他擋下了那一劍?他就不怕一言分歧,對方再度脫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