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的精力力公然強大,我儘然對她冇有涓滴的抵當力。虧我之前還覺得跟她相差不遠,這一比較之下才曉得差異如此之大,如果她要對我起了殺心,我豈不會一點抵擋的才氣都冇有?”想到這裡龔嶽不免心不足悸地又摸了摸本身的頭。
“接下來該乾甚麼?直接歸去嗎?”龔嶽衡量了一下袋子的傳送符文,不由地收回了嘩啦啦的響聲,看來大長老給本身的傳送符文還真是很多,充足本身用上好久了。“既然大長老都彆讓我去找他們,我還留在這裡乾甚麼,不如先回到人類的領地再說。”
“看模樣。今後不能讓彆人看到本身的資訊了”,對此無可何如的龔嶽,俄然腦袋一轉,想出了一個奇特的體例。“這腕錶是亞特蘭蒂斯人製造的黑科技產品,但本質上它也不過是一個機器,他之以是獲得我的資訊,應當是我第一次佩帶的時候對他植入的思惟起到了感化,如果我一向想著本身叫做龍山,把它重啟再佩帶一次,會不會就能竄改資訊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