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景臨從打坐狀況中復甦。他比來一向都冇閒下來過,睡不好也醒得早,身材一向帶著些疲累感,但是現在腦筋不再困頓,身材是前所未有的輕巧,就像之前肩膀上壓著的重物被卸下般的輕鬆感。
景臨側頭看了一眼,樂樂還在睡,而那隻昨晚被樂樂洗潔淨放在床頭櫃上的紙盒裡的傻鵝,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了床,正蹲在他和樂樂之間,閉著眼彷彿在打盹兒,感到景臨一動,眼睛立即展開了,一雙亮晶晶的黑豆豆眼盯著景臨,張嘴衝景臨孔殷地叫了兩聲,模樣彷彿帶著奉迎。
景臨翻開門,鴨鴨走了出去,然後像明天一樣,全部身材都紮進了雜草堆裡狂吃。
地翻了一半,大雨傾瀉下來。景臨搬著小凳子坐在屋簷下雨水濺不到的處所,懷裡抱著樂樂,樂樂抱著鴨鴨,兩人一鵝看著麵前的雨幕,聽著雨聲,可貴享用半晌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