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臨正在刷微博,看到一條x省今天下午不足震的微博,眼神暗了暗。他二十七年的年代,因為父母去得早,陪他最多的是爺爺和姐姐,現在這兩人都不在了,姐姐更是以那種慘痛的體例離他而去。
等他洗漱好的時候,樂樂也醒了,額頭的頭髮都被汗水打濕了,正坐在床上揉眼睛。
景臨皺皺眉,他那邊固然今早還冇有停水,但如果今晚再不來電,不曉得水會不會也停了。大夏天的停電就算了,停水就真的不好過了。
還好,固然停了電,不過好歹早晨還吹了點風,並不是熱得冇法忍耐。景臨從抽屜裡拿出一盤蚊香點上,本來還想再刷下微博看看如何回事,但一看手電機就一格了,明早還要鬨鈴,便把手構造機了。
他在公司一貫是沉默寡言的形象,不過因為個高,還長得都雅,固然態度看上去冷酷,女同事也挺樂意和他說話的,“我租的那地兒,昨晚停電,今早還停水了,早上洗漱都用的飲水機裡的水。”
眼看病院這裡亂成一團,景臨不得不抱著樂樂分開這裡,到四週轉了一圈,找到一家也是給兒童看病的診所,內裡也是擠滿了人,一半都是來給本身小孩看身上紅疙瘩的。
景臨心說不會這麼巧的吧,莫非大師都住一個小區?
景臨趕緊伸脫手安撫的拍拍他的背。樂樂那三天被埋鄙人麵,被救出來後就非常怕黑,為此景臨特地去買了一盞落地燈放在房間裡,早晨向來不關。
不過就在他關電腦的前一刻,屋裡的燈光俄然暗了下去,正在他中間玩小鴨子的樂樂小聲的“啊”了一身,然後拽著小鴨子往景臨身邊靠,揪著他的寢衣一角,驚駭的叫他:“孃舅!”
實在景臨之前的餬口很平平古板,之前除了上班,放工時候最多偶爾和同事出去聚個餐,然後回到家刷刷微博看看電影之類的,現在也隻不過是多了一個扶養樂樂的任務,並冇有甚麼太大的竄改。
景臨抱著樂樂神情凝重回身又出了小區。季世一說,疇前愛看小說的他當然不是冇聽過的,曾經更有一部講末日的本國大片還一度讓很多人墮入發急,現在如許的環境,景臨感覺不管本身信不信,他多買一點東西放在家裡老是冇題目的。幸虧之前買了個大湯桶,加上兩個小桶裡的水,用飯加沐浴,節儉點夠他們兩個用個三四天了。他籌辦再在這裡待上三天,如果到時候還冇來電來水,那就必須回故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