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眼看著一顆槍彈透進舔食者的舌根裡,方纔還強韌到連風翅刀都割不開的舌頭,轉眼間就成了一灘軟趴趴的腐肉。
柳凡煙提了把衝鋒槍,她的偷襲固然有A級的評價,但她的突擊掃射更是達到了S級。
將下保險、上膛、扣板機簡樸一說,柳凡煙就扔了把偷襲槍給索菲婭。
那是一種氣力遠高於獵物的獵食者對獵物產生的壓迫感,壓得他乃至不敢喘一口大氣。
“你當我們的是裝甲車嗎?這麼多喪屍就算全躺下也能把我們的車輪給塞住了,你感覺我們衝得疇昔嘛!”
強者的莊嚴?這是籌算單挑?
削鐵如泥的神兵第一次冇了服從,那舌頭就這麼挨著刀刃將林郢連人帶刀捲到了跟前。
頭怪,顧名思義,便是在變異過程中拋棄了枝乾,隻留下了大腦。五官也退化,就連腦袋也嵌入到腦髓中,到最後這所謂的頭怪也就變成了個紅色的肉球,上麵還雕刻著大量的腦迴路。
車子在荒漠上奔馳,車座裡天然相對無言,車鬥裡兩個卻成了訂交多年的莫逆普通,話都說不完了。
“如何了?索菲婭又吐了?”林郢敲了敲後窗玻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