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甚麼費事不費事?我們是隊友,再說了我是醫治師,給傷者療傷本就是我的職責。”李婉之說著,走到床邊坐下。
此時的秦艽正甜睡著,涓滴冇發覺本身已經換了個處所。
聞聲熟諳的聲音,秦艽愣了愣才緩過神來,視野一轉就瞥見李婉之坐在他的床邊,正滿臉笑容地看著他。
“明天白日。”
“秦艽。”陸辛夷冇向三人解釋,而是走到床邊坐下,目光當真地看著秦艽,“你受傷不是你的錯,你不消藏著掖著。再說了,婉之姐他們又不是外人,你還信不過他們嗎?”
“嗐,我治過的傷者兩隻手都數不過來,甚麼樣的傷冇見過?”李婉之不覺得然道,“不就是皮外傷嗎?能有多嚇人?”
他不是在辛夷的空間彆墅裡嗎?
關於秦艽在季世前的人生經曆,陸辛夷冇有說出來,這畢竟是秦艽的事,要不要說出出處他本身決定。
“空間彆墅的五個小不時候快到了,我隻能讓你出來。”陸辛夷解釋道,“我們現在在營地裡,這是珩哥的帳篷。”
以是,這個奧妙決不能讓第六小我曉得。
陸辛夷笑了笑,走到床邊坐下。
當李婉之將紗布全數拆下來,看清楚他肩膀上的傷時,整小我頓時愣住了。
李婉之的腦海裡猛地湧上個猜想,難以置信地看看秦艽,又扭頭看向陸辛夷。
她隻提示三人說道:“秦艽不會傳染喪屍病毒這件事,僅限於我們五小我曉得,不能向其彆人流露。”
秦艽被喪屍咬了,陸辛夷帶著他進了空間彆墅,畢敬當然聯絡不上她。
秦艽聞言扯起抹略顯衰弱的笑,道:“婉之姐說得對。”
此時的秦艽睡得很沉,呼吸有些沉重,也不知是不是夢到了甚麼,眉頭頓時擰起,神采看上去有些痛苦。
“放心吧,都處理了。”李婉之笑著說道,“如果冇處理,我們也不成能坐在這裡同你說話,這會兒還在殺喪屍呢。”
難怪畢敬說他聯絡不上陸辛夷。
“婉之姐。”他輕聲喊了一聲,又扭頭看向中間,見杜珩和夏連翹也在,兩人也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盯著他。
“甚麼!?”不等李婉之開口,春秋最小的夏連翹就先一步出聲道,“秦艽他——”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杜珩沉聲問道,語氣裡充滿擔憂和體貼,“秦艽如何會被喪屍咬?他是甚麼時候被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