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嫆被搖的頭暈腦脹,將腦袋鑽出被子裡,大吼一句“你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鬨騰個毛線從速滾歸去彆打攪老孃睡覺!”,然後又敏捷的將頭縮回被窩裡。
老孃想聽八卦,可老孃更想睡覺啊!陸嫆內心哀嚎,也明白以白映然的脾氣,如果不順著他的話,估計今晚都彆想消停了,無法的從他身上翻下來,塔拉上拖鞋,翻開衣櫃取了件長至腳踝的羽絨服出來,直接套在睡袍內裡,拉嚴實拉鍊後,朝白映然一歪頭:“走吧!”
“老子又冇長透視眼,能穿透你的棉睡袍把你看光?”白映然在她身上掃了一眼,鄙夷的撇嘴:“就算長了透視眼,就你身材,我也不稀的看。”
“臥槽,這麼勁爆?冇想到趙中校長著一張禁慾臉,私底下竟然這麼放得開,公然人不成貌相啊。來,快給我講講他是如何虐待你的,捆綁必定有了,有冇有皮鞭蠟燭?有冇有黃瓜茄子……”像打了雞血一樣,渾身的八卦因子都被啟用了,陸嫆手也不冷了,腿也不顫抖了,渾身亢奮的不可,搖擺著白映然求詳8,成果被白映然一巴掌拍開:“你夠了,那些悲慘的舊事老子再也不想想起。”
趙風手一揚,一根青藤從他手內心爬出來,纏上白映然的身材,刹時給綁成條麻花,然後他扯著長出來的部分,牽牲口一樣連拉帶拽的將白映然往屋子裡弄去。
“本來你更喜幸虧彆的處所。”李沐陽邪魅一笑,見陸嫆有暴走的趨勢,忙又說道:“你不是想聽八卦麼,這會八卦本身奉上門,多好的機遇。”
“睡你妹啊,快點起來……”白映然又搖擺了一會,見陸嫆冇反應,因而拽住被角,一下子將其掀到一旁。
“哪來的神經病,明天冇吃藥啊?”白映然吼怒一聲,猛的擺脫出來,然後敏捷後跳,與之拉開了間隔。
好吧,好朋友被虐待,她應當同仇敵愾,不該該這麼幸災樂禍的,但是為毛渾身每個細胞都忍不住想笑呢?陸嫆咳嗽一聲,強忍著笑意問道:“聽你一口一個擔當權的,那趙家應當挺有權勢的,你逃竄後,趙中校就冇派人去抓你?”
冇想到一貫自律淡定的趙中校也有化身禽獸的一天,如許的大八卦她如何能夠放過,暗下決定必然要找個時候纏著白映然給本身講一講,成果冇等她開口,當天半夜白映然就本身奉上門來。
身上驀地一輕,接著一陣冷風傳來,陸嫆睜眼一看,發明本身身上被子冇了,禍首禍首就是跪坐在中間的白映然,立即捂胸大呼,然後轉頭罵起李沐陽來:“臥槽,你老婆都被人看光了,你還冇事人一樣乾站在那,還是不是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