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琛笑了笑:“看來你還挺有信心,一點也不擔憂我們會被人給一鍋端了。”
門生?鬱琛挑了挑眉,倒是不思疑開口說話之人的門生身份,從她說的話中就能聽出一股子未經世事打磨的稚嫩,甚麼叫“多餘的汽油和食品”?難不成現在還會有人嫌這東西太多嗎?
說了句“稍等”以後,鬱琛挑了幾個家庭裝的飲料瓶,剪開嚴峻變形的小瓶子做了個簡易的漏鬥,又從空間中拿出儲藏汽油的汽油箱,和顧青一起把瓶子灌滿,連帶著一小袋餅乾和便利麵都放入灰塵撲撲還缺了個角的麻皮袋中,然後二人提著東西下了樓。
“或許是我想多了。”鬱琛欣喜地一笑,隨即又說道,“不過我們也不能把但願依托在彆人的身上,以是……”舉起雙手晃了晃,“加煎蛋還是開罐頭?”
“那也不能讓他們一向拍門。”顧青眉頭皺得更緊:“如果他們感覺屋子裡邊冇人的話,恐怕會直接暴力破門。”這裡安裝的可不是鋼鐵做的防盜門,木門的防備才氣擺在那,一旦利用暴力必定撐不了多久。
“在想他們如果然的耍了回馬槍,我們應當如何做纔好。” 顧青縮在被子裡,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是把人打死好呢,還是打殘好呢?”
“該不會是裝的吧?”顧青湊在鬱琛耳邊輕聲問道。除了詭計論以外,她實在冇法解釋,如許一支連分歧對外都做不到的步隊,如何還能安然無恙地呈現在這裡?
女聲毫不逞強地辯駁:“那要如何說?‘打劫!把你們的汽油和食品十足交出來?’周浩,我看你是想當強盜想瘋了吧?”
“如果隻是打物質的主張的話,會掄起拳頭把人狠揍一頓,如果是打人的主張的話,就會是斬草除根。”
“也不算太餓,無聊找點事做罷了。”鬱琛昂首看了顧青一眼,決定還是事前提示一下的好,“要不要再吃點東西多彌補一些體力?那些人很有能夠會耍回馬槍。”
吃完東西洗好碗,二人把樓上的被褥搬到了一樓的房間,睡是必定睡不著了,顧青和衣躺在床上閉眼養神,鬱琛更是連鞋都冇脫,雙腳連同半截小腿都搭在床邊放著的椅子上。
“你好,我們是C城大學的門生,叨教你們有冇有多餘的汽油和食品?”
鬱琛想了想,拿起掛在椅背的外套,邊穿邊說:“等會兒我來問,如果環境不對的話,你……”你甚麼呢?你可千萬彆手軟,直接下狠手宰了他們?這麼說合適麼?“……你重視庇護本身。”憋了好半天,鬱琛才把話順順鐺鐺地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