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這雙眼睛就彆要了,紅眼病不好治,你這個嘴也彆要了,不會說話,嘴還留著做甚麼?”秦檸將剪刀對準男人的頭,“不對,我看你這個腦筋纔不該該要,腦筋裡滿是麪粉,進了水滿是漿糊,喪屍都不愛咬。”
男人看動手裡的血,朝著秦檸吼怒,“尼瑪的,臭B子,我看你不想活了。”他抄起磚頭就要砸返來,“大師離他遠點,這血腥味,這暴脾氣,喪屍聞著味聽著聲都來了。”
花臂男刹時慌了神,朝著秦檸喊道,“救我,救我,我說,真的有妊婦被困,十一區來的人被喪屍圍攻,我們是被送出來找救兵的……”
頓時同船看戲的人群收起臉上的笑容,“天哪!他如許的人,留在船上遲早關鍵死我們?他不能留!”
路過不明事理的人,臉上也不由地帶著鄙夷的神情看著秦檸,“小丫頭,這些異能者不顧統統地來救我們,借用一下你的船如何了?做人如何能這麼自擅自利?”
猴精男瞧秦檸隻不過是一個身邊帶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娃娃的淺顯人,語氣裡帶著身為異能者的傲岸,“我們是四海基地的異能者,受命來救你們這群淺顯人,聽明白了?”
“是嗎?”
但是下一秒秦檸毫不躊躇剪斷男人的脖子,血腥味刹時將藏於深處的喪屍們勾引出來。
船順勢進上天下車庫,光一下子暗下,暗淡的環境裡,除了秦檸手裡的手電筒,看不到一抹亮光。
“我看你在季世過得還這麼鮮敞亮麗,一看就是勾搭上哪個男人的床,一個破抹布另有甚麼資格在我……”
花臂男握著刀的手頓住,眼神警戒地看著秦檸。
“啊~你們~放開我~”
秦檸輕笑著,收起剪刀,毫不躊躇,盪舟分開這個是非之地。
越往深處走去,氛圍中的腐臭味更加嚴峻,歡樂都有些受不了,將全部小臉塞進花盆裡,秦檸打個響指,額間的靈蝶悄眯眯眯地飛出。
“女人,我看你又是船,又是雨衣另有手電筒的,資本挺豐富的啊。
猴精男笑著答覆著,“當然是!”
她就不該該來,公然非論甚麼時候怒斥、自誇公理都是人們丟不掉的“好品性”。“第一,這兩小我開口就是征用船,我出於安然著想,質疑不是應當的嗎?第二,船既然是用來救人的,留給我,不是合情公道嗎?第三,我的船,我坐就是自擅自利,彆人坐就是合情公道?您感覺,豈不成笑?”
“說甚麼呢?我纔不做那些吃力不奉迎的事情。討不到好,還得防備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