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文盛了一碗粥出來晾著,“剛纔獸醫跟著巡查隊一起過來了,查抄了大寶的傷處,說是要做個小手術。你還在床上發著燒,杜程和鬍子就抱著大寶去汪洋他們山洞做手術,應當一會兒就能返來。”
“我說頭如何這麼疼。”寧啟言嘟囔了一句,然後看了看山洞,“杜程和鬍子呢?”
寧曉文眨眨眼,感覺讓寧啟言說的有點混亂,不過起碼能必定,寧啟言想的比他們清楚。
……
安設好杜大寶,杜程就脫了外套坐到寧啟言身邊,見他實在躺不住,就給他披了件衣服,然後半摟著他倚在牆上。
寧啟言展開眼,看向鬍子和寧曉文。
“我總得進空間拿藥吧,現在藥物這麼緊缺,還得還給汪洋他們。”
寧啟言伸手摸了摸本身的額頭,冇感覺發熱,已經退燒了,而身上的保暖衣褲也換過了,應當是發熱出汗後杜程或者寧曉文幫他換了。
寧啟言內心有些嘟囔,這隊長可真夠閒的,這冰天雪地的還每天往他們家跑。
“第一個是一次性分外嘉獎給我們統統人一年的信譽點;第二個是從來歲夏季開端,每年夏季我們都能夠免費住進大學城,不包三餐,但每天的信譽點還是普通發放;第三個就是給咱家和汪洋家每家一個名額,直接進當局做文職事情。”寧曉文想了想,複述道。
比落第二天中午,巡查隊來拍門時,寧啟言發明阿誰隊長竟然又過來了。
直到杜程和鬍子抱著杜大寶返來,寧啟言纔算是獲得擺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