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把這些枯樹帶歸去,說不得也能換東西呢!”鬍子走在最前頭,繞開一棵直徑將近一米,卻已經枯死的大樹。
用飯的時候鬍子說了他和杜程的籌算,寧啟言和寧曉文也冇反對,飯後就讓他倆端著伶仃留出來的一大碗紅燒兔肉送去給汪洋他們,趁便問問他們的意義。
“就如許?”汪洋驚奇的問。
看著兩人清算出來的東西,鬍子咧咧嘴。這麼兩大揹包,也夠他和杜程背的。不就是去個兩三天嗎?!整的跟郊遊似的,之前在故鄉進山打獵,也冇見寧曉文給他籌辦這麼齊備啊?!
倒不是為了汪洋和柯成偉空空的手,而是冇想到兩人竟然找不到本身下套的處所。
不比寧啟言他們家裡有存糧,汪洋幾人常常要下山到換購點換食品,在山下就見到過幾次帶獵物出來換東西的,他們早就看著眼饞了,但拋開兩個女生,剩下四個男生都是都會長大的,底子冇打過獵,如果進山裡,彆說打獵,能不能原路出來都是題目。
送走了五人,寧啟言和寧曉文也冇心機清算,沉默的在院子裡坐了一會兒。
汪洋三人帶的滿是易儲存的餅乾,之前在市裡時彙集的早就吃完了,這還是現從換購點換來的。
另一邊,杜程五人順著山路往下走。遵循他們的設法,分開當局駐守的地區,就要越太小蒼雲。自從搬進山裡,五人都冇去太小蒼雲。比擬大蒼雲那邊熱烈的場景,小蒼雲這裡給人一種相對壓抑的感受。
若不是怕驚到野兔,三人中就連最慎重的王誌翔都恨不得蹲到套索旁盯著。
最後還是寧曉文將這段時候攢下來雞鴨身上掉的羽毛翻出來,拉著寧啟言開端清理。
柯成偉和王誌翔沉默的半低下頭。
現在大蒼雲和小蒼雲人這麼多,要想打獵,就得持續往裡走,越太小蒼雲進到山脈深處。明天碰上賣兔子這家,必定就是出來打獵的,要不不成能一次拿出這麼多來賣。
畢竟都是城裡的孩子,第一次親身捕獵,鎮靜可想而知。
王誌翔拎著兩隻兔子,驚詫的瞪著難堪不已的汪洋和柯成偉,都不曉得說甚麼好。
“我曉得,隻是一想到在家的時候我們還在各種抱怨現在的不快意,再看看他們,就恨不得給本身一巴掌。”汪洋自嘲的說。
等汪洋他們支好帳篷,找過來時,三人已經確認了一條兔子近期常常走的線路。鬍子從腰包裡拿出一捲鋼絲,截了約莫六米擺佈,做了個很簡樸的活套,用樹枝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