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冇想有一天本身會用這類體例嘗試是不是身處夢境。他也絕對冇想到在他不想活下去的時候,竟然會回到三年前,地動還冇有產生,乃至杜程還冇有出獄的時候,順帶著另有了個不著名的空間。
再次抬眼看著熟諳卻又陌生的環境,寧啟言抬起空著的左手揉了揉眉頭。說熟諳,因為這就是他回到d市以後買下來的作為他和杜程的家。不管是桌椅、電器,還是吊燈、開關,每一處都是他用無數個週末經心遴選的。說陌生,因為自從大地動以後,為了多一點食品,大部分炊具都被他和杜程拆掉,木色的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泥土,種上土豆和地瓜。早已不複最後的潔淨整齊。
低笑停不下來,到最後寧啟言已經放聲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