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謝忻予那安靜到過分的眼神弄的有些不悅,邱誌文微微皺起了眉頭,將眼鏡摘下後,他伸手捏了下鼻梁,緩緩道:“我的耐煩將近用完了,謝忻予。”
可再次展開眼時,這天下就變了。生靈塗炭,危急重重,品德淪喪,分崩離析……
昨日許思琦以擔憂他咬舌他殺為由,向邱誌文要求割了他的舌頭。而邱誌文又以舌頭為談判前提,與他“籌議”了好久,話題天然還是阿誰跟與不跟的題目,冇有獲得他的讓步,邱誌文一怒之下便親身脫手把他的舌頭割了下去。
不敢聽那人的任何解釋,不顧統統人的勸止,單身一人跑到了小時候餬口過的D市,率性的讓第二天另有課的穆然哥出來陪他喝酒……
達到安然區門口的時候,除了遵循“門票”規定的數量,上交了幾近是穆然哥的五分之四的物質外,又因為穆然哥的特彆異能,還不得不把剩下的一大半東西當作“押金”交上去,說那是進入安然區的“誠意”。
邱誌文等候了好半晌,麵如白紙的謝忻予這才緩緩展開了眼,他微微眯著眼,看著棚頂那晝亮的白熾燈。
多日的**實驗也的確讓他們收成頗多,要曉得異能者被研討的,林穆然和謝忻予但是唯二的兩個,畢竟季世纔開端不久,異能者又是罕見資本,這動靜蕭遠恒放話說不能流暴露去半點風聲,畢竟現下連B市或許都還冇開這個先河。
他是一心一意的但願對方變得短長變得能夠自保,可兒家底子不承情,他當初是為何感覺她必然會想明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