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袍男昂首望去,心中大驚,他深知這一擊的能力絕非本身所能硬接。在這存亡攸關之際,他毫不躊躇地發揮出保命絕技“鬼靈閃”。隻見他的身材刹時化作一道血紅色的光影,原地留下一道殘影,而他的本體則刹時挪動到了數米以外。
頓時,一道血痕在血袍男的手臂上閃現出來,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出。更加可駭的是,那傷口處刹時被一層玄色的鬼元素謾罵所覆蓋,謾罵之力如同一群貪婪的螻蟻,沿著傷口敏捷伸展開來,腐蝕著他的血肉和經脈。血袍男隻覺傷口處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彷彿有無數根鋼針在不竭地攪動著他的血肉,痛苦的神情在他的臉上一閃而過,但他強忍著劇痛,敏捷向後退去,試圖拉開與鬼資陸邢恩之間的間隔,重新調劑本身的狀況,以應對接下來更加狠惡的進犯。這場狠惡的戰役,至此已經進入了白熱化的存亡較量階段,兩邊都已拚儘儘力,誰也不敢有涓滴的懶惰和粗心。
他的身材開端不受節製地微微顫抖起來,雙腳也彷彿被釘在了空中上,難以挪動分毫。但血袍男畢竟是身經百戰的強者,在這存亡關頭,他敏捷沉著下來,變更體內的鬼力,在身材四周構成一層血紅色的防護光幕。他牙關緊咬,雙眼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竭儘儘力地與這股強大的牽涉之力相對抗。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講都如同煎熬,但仰仗著固執的意誌和深厚的修為,他畢竟還是穩住了身形,隻是那略顯狼狽的姿勢,卻也表白他在這場比武中,正麵對著前所未有的龐大壓力,而這場戰役的勝負,也在這風暴的殘虐下,變得愈發撲朔迷離起來。
他深吸一口氣,雙腳猛地蹬地,身形如同一道玄色的閃電般高高躍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與此同時,他將體內雄渾的鬼力毫無儲存地注入鬼刀當中,鬼刀刹時嗡鳴作響,刀身血紅色的光芒大盛,彷彿被注入了靈魂普通。頃刻間,他瞋目圓睜,大喝一聲:“血影鬼刀·狂斬!”隨即雙手緊握鬼刀,以雷霆萬鈞之勢朝著下方的血袍男狠狠地劈了下去。
緊接著,鬼資陸邢恩口中唸唸有詞,雙手快速結印,變更體內殘剩的鬼力,源源不竭地注入符文圈中。跟著鬼力的注入,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從符文圈中沖天而起,化作一個龐大的圓形護盾,將鬼資陸邢恩覆蓋此中。這護盾之上,閃動著奇特的光芒,符文流轉,彷彿包含著陳腐而奧秘的力量,恰是“鬼刀·護盾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