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片段以後是廢礦場裡的片段,如果說很多人還冇明白前麵的片段是甚麼意義,到了這裡就都恍然大悟。
尤三通義憤填膺,“把很多事情串連起來,我能做出震驚天下的報導!為甚麼不讓我采訪陳大學士?為甚麼不讓我采訪呂都禦史?就連找中京府的府尹你都不幫我說話!你是要坐視我們中京電視台被墜星海乃至田野趕超嗎?”
很多片段裡,尤三通都用頭子標口氣和飽滿的情感說過這話。
台長轉頭看了一眼,頓時定住,垂垂的瞠目結舌,像見到了惡魔。
尤三通大呼:“這定是有人栽贓誣告!讓我打個電話,我要見……唔唔……”
等大廳統統人轉頭看住尤三通,台長那邊放下電話,他才一個激靈復甦。
“老兒偷偷錄下了這段話,把本相記錄下來,在出海之前遞給了電視台。此時老兒應當已經在外洋,本相也該公之於眾,尤三通的臉孔也該為世人所知,老兒無憾了。”
台長還想逼迫,更大更亂的腳步聲響起,轉眼大群中京府衙役衝了出去,領頭的竟是中京巡捕司的梁總捕頭。
“咳咳,老尤啊,”台長輕言細語的說:“你也曉得女皇在社稷之座上坐了五天,接下來五天裡到底是女皇出了天廟,還是敬親王監國攝政,我們底子冇法預感,我不能拿全部中京電視台冒險啊。”
“這但是很短長的本領啊,”台長神采又變了,馴良的道:“你儘快交代細節,我還能保你。”
“老兒得了尤三通的開導,把電光皮影的本領用在了以假亂真上麵。固然很感激他,但思前想後,這般本領是欺世盜名,是操弄民氣,是要遭天譴的!”
“阿誰……老尤啊,彆衝動,“台長笑得非常勉強,像在安撫一頭猛獸。“這類事情實在是駭人聽聞,我信賴你是明淨的,不過……”
“我是冤枉的――!”
尤三通不甘心的指著電視牆唸叨,“各家都在找質料冒死拉收視率,隻要我們中京電視台在放摺子戲!”
梁總捕頭看看電視牆上正在批評此事的畫麵,又看看被保護按住的尤三通,咧嘴一笑,“恰好,跟我們走一趟!”
尤三通被衙役帶走,電視台裡亂成一團。
尤三通心說你當我連這點見地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