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兒給長河和紅兒一人一盤菜,拉到他們麵前。
阿奶半坐在那椅子上,看著大師夥兒吃早餐,臉上儘是幸運而慈愛的笑容。
呼啦呼啦,兩人許是餓了,吃的很快。稀飯此時溫度剛好,不冷也不燙,加上紅薯放在內裡,甜甜的,粉糯糯的,就點鹹鹹的鹽菜,非常好吃。
此時,夏冰兒已經端著一碗稀飯,一勺勺,謹慎的吹過了,送入段氏的嘴裡。
“但是,這兩天,你不能做這些重體力活兒,得在房間歇息,或穿好衣裳在屋裡、院子裡轉轉。”
“慢著!”夏君俄然在她身後叫道。
“嗯!”夏騰坐好以後,兩隻手謹慎地捧著碗,嘴巴順著碗沿呼啦呼啦地吸著裡頭的稀飯,聽響聲,彷彿很好喝似的。
夏君固然是個大人,可從小到大,都是看得中醫評脈開藥,何時打過針,還每次都得坐著或躺著半天,這讓他非常不舒暢,特彆是那細細的針頭插進血管的一刹時,想起來就怪疼的。
夏冰兒躊躇了半晌,從上到下掃了夏君一眼,隻見他穿戴薄弱,右手拿著把斧頭,額頭排泄好些汗珠,背上的衣服也被汗的透濕。
“冰兒來啦,吃過飯冇?我這剛炒幾個小菜,要不吃了再給你夏君叔上藥吧!”
隻見內裡空空的,冇瞥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