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聽到還把耳朵給傷成如許?”趙子涵瞄了一眼呂大人紅腫的耳朵道。
呂大人一手捂著紅腫的耳朵,兩眼半眯縫著,弓著背,連連說道:“冇、冇,甚麼都冇聽到……”
“這女人還真是充本事,我們大封朝這麼多能人異仕,怎就輪到她一個女娃子來治魚瘟了。”
呂大人更是叮嚀侍衛從速把這得了魚瘟的人給抓起來,先關進牢房,隔日審理。
“怕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事吧,我就覺著這個女人不簡樸,絕對有蹊蹺!”呂大人道。
她一語既出,四周的人都麵麵相覷,大師群情紛繁。
趙子涵搶先一步,擋在了夏冰兒的麵前,手中按著腰間的佩劍,神情充滿著防備。
“哎喲!我的耳朵喲!彆、彆――”呂大人忙抱著腦袋,想要把耳朵從那門縫裡揪出來,可何如卡的太緊,使不上勁,越拉越痛。
夏冰兒聽完這問話,就有些蒙了,這當代社會除了爹孃傳授,彷彿也冇有彆的路子讓她一介女流去學醫了。可如何答覆才最好呢!
趙子涵睜大眼睛,屋子裡段氏,阿奶他們也都奇特的看著夏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