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的兩位丫頭,說甚麼呢?這般歡暢,說出來讓世人樂樂。”皇前麵笑皮不笑的盯著芸兮。
皇後恐怕又要拿相府來講事,前一刻還稱呼兮郡主,這一刻就說是相府嫡女了。芸兮眼神一沉。
“母後,兮郡主自幼在軍中長大,對操琴鼓瑟之事不熟諳也是人之常情。”一道溫潤的女聲響起,芸兮懸著的一口氣放下了,“去歲北夷來犯,連破我國北境之城,細作攜軍情而逃,郡主與褚少將軍率百騎入敵之腹,回城時遇埋伏,稀有千騎。郡主出奇詭之計,令眾將上馬解鞍以示不走。敵皆覺得有詐,終覺怪之,不敢擊。入夜,北夷兵將皆覺得有伏軍於旁,遂引兵而去,世人擒細作安然歸軍。父皇聞之,連歎郡主之智,巾幗不讓鬚眉。母後本日對郡主倒是刻薄些了。”
芸樂正待說些甚麼的時候,一道嚴肅的聲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