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錦初、程安閒都同意這段婚事,以太子的襟懷,是不成能插手到這段婚事當中的,南宮公主心下稍稍安寧,“有你在,我莫非還怕初姐兒被人欺負了不成?”
林貴妃見南宮公主點了頭,心中安寧,心中考慮著在聖上麵前先打一個草稿,讓聖上好籌辦為兩個小的賜婚。
程安閒俄然想明白了甚麼,他呼啦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去問一問表妹,若她情願嫁,我豁出了命都要娶她;若她不肯意嫁,我便服從父皇的安排。”
在幾秒的沉默後,太子一棋將軍將程安閒的棋盤堵成了死路,“早些定下冇有甚麼不好。”
“我不曉得,但是她是我的表妹,是與我血脈相連的女子,若我不娶她,另有誰能像我這般包涵她?”程安閒答得有些悵惘。
程安閒想了想,笑道:“我情願為她撐一輩子的腰。”
聖上看了這麼多年卻仍舊貌美的女人一眼,悄悄歎了一口氣,這林貴妃啊,甚麼都好,但卻不是一個遠視的,林錦初再好,也隻是她孃家的侄女兒罷了,已經血脈相連的孃家,又何必用婚姻來維繫?還不如娶一個高門大戶的女兒出去,如果他閉眼了,也不怕彆人欺負容哥兒。
聖上因心中已對此事有了決計,並不為林貴妃而低頭,他大要暖和,但心中下了決定的事,冇有任何人能夠禁止。
太子哥哥?程安閒雙眼一亮,他對林貴妃鞠了鞠躬道:“還是母親聰敏。”
大抵是被各位貴婦人問多了,五皇子感覺女人猛於虎,還不如在書房裡苦讀,一時之間,學業竟精進了很多。
“你這是真的喜好嗎?”太子無法的搖了點頭,“你想想,若初姐兒嫁給了一個對她一輩子好的男人,你會不會難過悲傷?”
本身棋技這麼差,還跑來找太子下棋,實在是蹉跎太子的光陰,程安閒心中有些悍然,他摸了摸頭對太子說道:“我母親想讓我與初姐兒早些定下婚事。”
程安閒毫不膽怯的走進了太子的宮中,大大咧咧的往太子下棋的榻上一坐,看著外邊的絲絲垂柳,喟歎說:“還是太子哥哥這裡舒暢。”
“我無顏麵對你孃舅,無顏麵對你表妹。”林貴妃說到此,淚又要落下來。
聽到這句話,太子才懶洋洋的昂首看了程安閒一眼道:“為甚麼?”
“母親,你這是如何了?”五皇子大驚失容,這麼多年,父親與母親都恩愛過來了,卻不料還出了這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