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見林錦初推過來的錦盤,目光微微閃了閃,低頭拿筷子夾起了一塊,放入嘴中,然後對林錦初微淺笑道:“好吃。”
“太子哥哥少時得了一場大病,失了味覺,不管多好吃的東西在他口中,都形同嚼蠟。”五皇子見表妹有些不安的模樣,出聲解釋道。
五皇子心中有些幸災樂禍,但是在太子麵前卻裝的一副當真的模樣:“那位任蜜斯是極好的,我遠遠的看著,感覺她的分緣極好。”做太子妃乃至皇後麼,不就是要將聖上的各位小老婆安撫得好好的麼?
不管五皇子在閣樓上如何跳腳,心中又暗自發誓要如何去清算本身的表妹,南宮公主卻已判定的將花筏拿了過來,寫下了衛珍與任婷的名字。都城適齡的少女們,從家世為人來講,這兩位是最合適不過的。
太子換了一雙潔淨的筷子,從本身冇有碰過的錦盤中夾起一塊肉,放到了林錦初的錦盤裡,“如果獵奇,便嚐嚐吧。”
兩人走到用飯的位子前,又哼了一聲,因著曉得林錦初與五皇子今後是要做伉儷的,南宮公主特地將兩人的坐位安排在一處,可惜這兩人都不大承情,彆離在太子的擺佈手邊坐下了,那氣鼓鼓的模樣,彷彿太子身邊的兩尊哼哈二將。
李嬤嬤見主子寫完了花筏,便籌辦將其收起來,隻不過在拿花筏的時候微微一頓,公然是這兩位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