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欽至今都還記得,她坐在辦公椅上,舒暢翹著的二郎腿,以及那柳葉眉毛下輕視鄙夷的眼神。
“額,你…你好。”白洛水隻是弱弱的迴應一句,並冇有伸脫手。
她拍了拍身上灰塵,站直身子斜瞥三人,嘖嘖道:“差點嚇死我,還覺得是喪屍偷摸出去了呢。你們幾個都是江北的門生吧?本領夠大的啊,能找到我這處所。”
但壯漢明顯不信,差點就嗤之以鼻笑出聲來。
他翻了半天找出紅塔山的發皺煙盒,滿臉謙虛奉迎的笑想給政教處的主任點上,但那瘦子抽慣了軟中,皺眉擺擺手躲過。
一起小跑出了大門,撞見保安都冇說甚麼,畢竟幾塊爛木板值不了啥銅板,雇人清理還要費錢呢。
這話埋冇了些威懾的意義。
明顯,高幼琳並冇有認出他,畢竟對她來講隻不過是六年前的一件小事,宣泄完冇搶到新款包包的情感,這件事也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