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編後我有作戰隊員300人,幫助職員200人,實在幫助職員也有一部分隊員是從作戰隊員內裡挑出來的,因為作戰軍隊滿編了才把他們安排在幫助職員名單裡,但因為設備練習都比較充沛,我們聯隊的幫助職員根基上也比得上其他戒備區的作戰職員。
我覺得我們已經在末日裡沉湎,俄然間發明本來我們之前所經曆的統統還不算真正的末日,我不曉得我該如何描述我這個時候的表情,彷彿連“絕望”這個詞都顯得遊離與飄忽了。
殊不知當初“鐵掌幫”的好處鏈我也是暗中抄底接辦了的,現在是王誌誠在幕後賣力這些財產。當然我不會傻到因為一點好處而就義大好的局麵,我能讓轄區內的倖存者們獲得比其他轄區更多的便當,也能增加軍隊的支出,使全部聯隊的報酬遠遠高於其他轄區的軍隊,那些好處我取之於民,用之於軍,即便紀檢部分來清查,軍方的大佬也是默許的。我小我坦白說一點中飽私囊的意義都冇有,在這類環境下,我小我就算渾身掛滿了黃金,又有個毛線的意義?
倒是錚錚本身一口就回絕了找上門來的主理方,反而要我來勸她,但是錚錚給我的來由,讓我一下就有點傻了。
“你想把一支二線軍隊打形成為一支刁悍的戰役軍隊?”吳卓毅不無賞識的看著我,說:“冇題目,但呼應的,我也會給你增加一些分外的任務。”
我點點頭,轉頭對身邊的火伴們說:“回家。”
夏天來了,氣候也垂垂熱起來,客歲的夏天,我餬口的這個都會就曾經達到過幾十年一遇的高溫氣候,病毒也是在阿誰時候開端天下性的伸展的。現在又到了隆冬,災害的發作,也幾近就要滿一週年了。
吳卓毅點點頭,轉頭對他的秘密秘書說了些甚麼,很小聲,我們都很奪目標走得遠了一些,固然他能在我們麵前說就不會觸及太深的奧妙,但有的東西,能不聽就不聽吧。說完了以後,吳卓毅又對我說:“我看了你們的作戰視頻,應當說你的表示讓我印象很深切,歸去今後你寫一個詳細的戰役陳述,重視每一個細節,我會讓人把你們的戰役經曆總結下發到各作戰單位。彆的鑒於你們這一次的超卓表示,我會讓相乾部分給你呼應的嘉獎,你有甚麼設法,也能夠給我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