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回事？”我忍不住喃喃的問了一句，不曉得是問我身邊的李索，還是問我本身。麵前的氣象超出了我的人生經曆，除了腦筋裡一邊亂糟糟的各種不好的預感，我甚麼都不曉得。

城南免費站，閃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幅我向來冇有見過的氣象――本來有十幾個車輛收支口的免費站現在用一片的沙袋和鐵絲網堵上了，而站在這些停滯前麵的，是一排排荷槍實彈的軍警，不但荷槍實彈，並且最前麵的一排軍隊還穿上了防化服，戴著防毒麵具。

李索扭頭看我，用我剛纔的口氣說：“但是，你看這麼多人都在出來。”

李索想了想，反問：“有很多人出來，就必然要跟著往外走嗎？”

這個夏天傳播的感冒幾天前就有了，我們單位都有好多人患上了感冒。不過，絕大多數的人都冇有把這個感冒當回事，以是，近似的防疫警告已經下達到各個社區，但是黌舍還是上課，各部分，各企業也還還是上班。

這時候另有一個官員模樣的男人，站在路障前麵的一輛裝甲車上，拿著一個擴音器在那邊聲嘶力竭的喊，我聽到他喊的是不要鎮靜，不要混亂，不要聽信謊言，自發接管查抄一類的話，官腔實足。他大抵已經喊了好久，聲音已經沙啞了，但很較著他的喊話並冇有太好的結果，遠遠看去，澎湃的人群中還是滿盈著發急的情感，如果不是免費站這裡安插的軍警和停滯，人群恐怕早就一湧而過了。

免費站LED螢幕上的公告彷彿還逗留在兩三天前的鑒戒級彆上，但是軍警對這裡的封閉，讓人很輕易就能看到，環境已經產生了龐大的竄改。

冇有交警，冇有協警，比起免費站來，郊區裡有點亂套了的感受。

我很奇特的看了她一眼，我不感覺這是個題目，以是很天然的說：“那不是他們的任務。”

李索用力的點頭，表示她不能接管我的觀點，不過我也冇興趣壓服她。

我們都不說話了，李索開著車持續往城區內裡走。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受，僅僅隔著一條護欄，一邊是擁堵的人群和車流，是按得震天響的喇叭，是見縫插針的摩托車，而中間的一條路空空蕩蕩，通暢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