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麼想的。”林卓然老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說話腔調頓挫頓挫,想來去上課的時候應當很有吸引力,他指著輿圖說:“按照我省高校的講授打算,7月初大部分的黌舍已經放假了,但旅遊專科黌舍的專業設置有一些針對性,比如他們的旅店辦理專業,在假期就是門生練習期,雨山區的很多旅店都是他們的合作單位,相對的,即便放假了,他們也會有很多門生留在黌舍裡。我以為旅遊黌舍會有很多倖存者,我們應搶先去把他們救出來。我的考慮不但僅是為了救人,而是感覺如許對擴大我們的力量會有很大幫忙,我們就這點人還是太少了,即便有兵器,要活下去也比較困難。就比如說即便我們順利的進入了勞改農場,憑我們這點人的話,光是巡查的人手都不敷。但在接收力量的時候,與其接收一些我們難以節製的身份不明的人,還不如去救一些旅遊黌舍的門生出來,門生們畢竟更有本質,也更有品德底線。當然這不是絕對的,但我是這個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