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對它們的討厭並不能禁止它們!
斷後的李荻和小白特警也冇有開槍,而是在樓梯口貼了一個彷彿是橡皮泥一樣的東西,然後他們追上來,就拚了命的催著我們跑。比起阿誰大東西來,我們還是要快很多,我們已經跑下了三層樓,它才走到樓梯口。這時小白特警轉頭看了一眼,嘴裡唸叨了一句甚麼,然後“轟”的一聲,聲音並不特彆響,但感受上麵整層樓都被炸飛了一樣,連帶著我們地點的處所都是一陣震驚,好幾小我都站不穩,摔在了地上。
我們一口氣跑了七八層樓,跟著前麵的喪屍垂垂增加,我們就變線跑,從一個樓梯口衝出來,橫穿整層樓,跑向另一個樓梯口。在我們橫穿的時候,發明空中有一條被踩碎的陳跡,彷彿是阿誰大師夥所為,這特麼的連犀牛也比不上啊,它是坦克嗎?我也更果斷了那棵炸彈炸不死它的感受,這棟大樓再也呆不下去了,任何一個處所都不成能作為我們的藏身之處,隻要跑出去!
在一個封閉的房間裡,槍聲太響了,並且這重機槍的槍聲本來就比彆的槍響,那槍聲震得我們的耳膜都像是被小刀捅出來一樣的痛。然後就是一片支離破裂的肢體漫天亂飛,講真,點五零口徑的槍彈打喪屍那也是不消對準的,甭管打在哪,那都是乾的拆卸工的活兒啊。
這一次不曉得是我用力用對了,還是我對這把刀故意得了,我感受我就冇費甚麼力,“鬼噬”鋒利的刀鋒已經把喪屍的腦袋砍了下來,那隻喪屍的軀體都還冇有倒下,我就已經衝過了它的身邊。
但我還能如何樣?她是我妹!莫非我還能搶返來?我恨恨的咬了咬牙,顧不上這一頭,那大東西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北門外的撞擊聲也越來越響,我衝疇昔,二話不說就翻開了北麵的那道金屬門,然後我還冇有來得及回身跑,就被鐵門撞到了一邊,然後我就聽到大塊頭喊了一聲:“趴下!”我照做,順著滾到牆根趴著,同時就聽到了“突突突”的槍聲。
回想起疇昔能夠宅在家裡一個禮拜不出門,除了叫外賣送吃的時候開一下門,能夠打一整夜的擼啊擼,或者對著小電影擼啊擼,或者甚麼都不做就是睡覺,那樣的餬口真是天國!
很多次了,很多次,我真的隻是想好好的喘口氣,好好的睡一覺,但是就這麼簡樸的慾望,也冇法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