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一定是我死掉的姿勢不對!_Chapter .9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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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摸臉頰上的創可貼,心不足悸:“那些碎玻璃再往右一點我就完整破相了。”

哦,這個我早就猜到了。望著臉上惶恐地寫著“如何辦如何辦人贓並獲我會被弄死嗎”的少女,北歸有些好笑。

仇一客的麵龐埋冇在劉海後,但他渾身煞氣就算是瞎子都感受獲得。酒井蘭瞥向仇一客,後者彷彿未覺,酒井蘭微微皺眉,移開眼。

“這麼說是他們雙方麵打單了你?”他伸手解開她的安然扣,“那你為甚麼看起來有點……唔,心虛?”

他實在裝得漫不經心,但她先入為主,一向看不清。

青年的神采始終溫文儒雅,語氣安靜:“你已經不是隊員,不消叫我隊長。”

就是因為在旅店大廳裡看到你和他們在一起,纔會起了戲弄你的心機呢。

從剛開端就很溫馨的東方少年身上。

北歸眨了眨眼,左腳向下一踩,保時捷停下來。

……人贓並獲。垂眼看著腳邊挨挨擠擠的槍械,黑髮少女眼角微抽。

強盜們已經近在麵前。

【資訊發送勝利】

他還在笑,周身氣質卻與之前截然分歧。彷彿他身上有一層甚麼敞亮的東西,在她方纔與黑髮青年對峙的時候悄悄剝落,暴露底下實在的暗影班駁。

和以往一樣,他永久是那群不良分子裡最招人目光的一個。體格苗條,肩線流利,對亞洲人來講白淨得過分的膚色,炎日下彷彿泛著幽藍的黑髮,幽深得彷彿能吸入統統的瞳人。

唐千鶴的糾結都快從毛孔裡冒出來了,一臉沉痛:“我們跑不過……看到阿誰小個子了嗎?當時我好好地開車,成果他用一粒石頭磕碎了我整隻後視鏡,從幾百米以外,當時我的車纔開40邁,車的動能完整能夠忽視不計啊。”

仇一客笑了,似一隻冷冷盯著鸚鵡的老貓:“我不介懷現在補一刀。”

叛變?

大學裡閒來無事,有那麼一陣,唐千鶴以摘抄美文為樂,彼時口中默誦,字字鈔繕,不成謂不專注,但是直至一本厚厚的a8本滿載,背下的雅句也不過寥寥數句。

笨伯。

北歸――臨時當他還是“北歸”――明顯和那群盜匪熟諳,從他和大武的對話推斷,友情能夠還淺。

唐千鶴扯起唇角:“好巧。你們也來搭飛機?”

偶爾裝裝廢材還挺風趣的,不過遊戲就到此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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