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躺在地上的屍皇氣憤非常的收回一聲嚎叫,斷裂的鬆樹杆竟然連它的一點油皮都冇擦破,不過龐大的打擊力明顯也對它形成了不小的傷害,屍皇的十幾隻複眼正在稀裡嘩啦的高低亂轉,就連舉著劉天良的那根觸鬚也跟喝醉了酒普通,舉著他搖搖擺晃的到處亂飄!
“吼~”
“嗷~”
狠惡掙紮中的屍皇卻底子不知從何動手,它開端在地上猖獗的翻滾捶打,所過之處儘是一片狼籍,鋒利的雙爪直接把胸口撓出一道道可駭的血印,但這類徒勞的掙紮底子冇能持續多久,身材龐大的屍皇緊接著就彷彿被人一下拔掉了電池一樣,狠惡的行動越來越慢、越來越慢,一向到它連最後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龐大的腦袋也像灘熔化的冰塊普通深深的癟了下去!
“唔~”
“啊……”
‘媽的!是不是要死了?天國派火車來接老子了嗎……’
緩緩站定在不遠處的屍皇,嘴裡俄然收回人類漱口普通的噁心聲音,劉天良不曉得屍皇腦袋裡有冇有“嘲笑”這個詞語,但它氣定神閒的模樣清楚就是在嘲笑劉天良,就彷彿一隻雄渾的野貓在嘲笑一隻無路可逃的不幸老鼠一樣!
屍皇也吼怒一聲,立即本能的集結十幾根觸鬚閃電般擋在身前,然罷了經豁出去的劉天良刹時就找到了之前的感受,他竟然劈手就甩出了一道竭儘儘力的新月斬,就如同玻璃普通的新月以極快的速率狠狠的斬向了屍皇!
“嗬……”
滿臉是血的劉天良俄然暴露一抹極其猖獗的奸笑,看著身下緩緩伸開大嘴要把他完整吞噬的屍皇,劉天良不但冇有暴露一點惶恐的神采,反而瞪大了眼睛合十雙手,用儘滿身的力量大吼道:“吃老子一記轟隆雷電金光斬……”
劉天良痛苦非常的把嘴裡的汙血都給吐了出來,正跌宕起伏的腦漿讓他底子連站都站不起來,麵前更是一片天翻地覆的渾沌氣象,足足過了半分多鐘他才艱钜的看清四周的東西,不過他千萬冇想到這山崖下竟然是一片富強的鬆樹林,而地上儘是厚厚一層的紮人鬆針,肉山普通的屍皇就直挺挺的躺在一堆斷裂的鬆樹中!
飛速墜落的劉天良難以節製的收回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他底子不敢設想接下來等候本身的將會是何種了局,不過僅僅半晌的騰雲駕霧感後,他就俄然聽到一大片“稀裡嘩啦”的樹枝斷裂聲,大量的斷枝和樹葉不竭朝他身上和臉上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