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後門俄然被人一腳踹開,可衝出去的卻不是飛車黨的朋友,而是兩個手持彎刀的九龍戰隊成員,他們就如同猛虎普通從內裡撲了出去,幾個想從後門溜走的殺馬矗立即就被他們砍翻在地,身上閃閃發亮的墜飾伴跟著鮮血漫天飛舞!
“饒…饒命啊……”
跟著大量的彈殼在地上收回清脆的聲音,一場僅僅持續了不到一分鐘的槍戰便結束了,兩個黃皮二狗子已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冇了朝氣,那滿頭長髮的刀疤卻還躺在球桌上不斷的抽搐,大股大股的血液源源不竭從他嘴裡和胸口各處流出,一個麵無神采的戰隊成員立即走上去揪住他蕭灑的長髮,利落非常的抹了他的脖子,刀疤渾身狠狠一僵終究停止了呼吸,而一把烏黑的手槍也在這時從他的手裡重重的滑落在地!
兩個二狗子也嘲笑連連的看向了劉天良,兩把鋥亮的手.銬更是“嘩啦啦”的被他們抖了出來,但劉天良倒是毫不動氣的點點頭,他算是看出來這叫刀疤的男人公然有點腦筋,心知從競技場出來的人必定不好惹,便將計就計搬來兩個噁心人的二狗子來給他坐鎮!
兩個二狗子立馬惡狠狠的瞪向了劉天良,此中一個更是擼起袖子擺出一副隨時要緝捕劉天良的架式,但一旁的刀疤卻俄然在丁貝貝的小腹上狠砸了一拳,然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大聲詰責道:“你本身說你到底偷了人家多少錢?在甚麼處所偷的?”
“哼~我們做事還不消你來教,不過這錢就算真是她撿到的,但她藏起來拒不上交就劃一於盜竊,如果你一力要究查她的任務我們天然會秉公辦理,你們就等著過幾天來我們治安所看她的屍身吧!”
劉天良緩緩放動手槍,目光炯炯的盯著丁貝貝,而丁貝貝卻渾身顫抖著說道:“你……你是我上任後接辦的第一個客戶,我從侯俊華那邊獲得了你很多的質料,研……研討了你一個多月才約的你一起用飯,以是你說話的聲音我永久不會健忘的,並且你當初跟我助理去開房的時候,我們有把你的視頻給……給偷錄下來,以是我曉得你背上有塊被水燙傷的疤痕,在……在浴室看到阿誰疤我就曉得是……是你了!”
劉天良渾身一抖,立即非常羞憤的瞪住了丁貝貝,冇想到本身覺得的豔遇竟然會是人家的神仙跳,誰知丁貝貝竟然又結結巴巴的說道:“劉總!這……這真的不管我的事啊,都是侯俊華讓我這麼乾的,他說手裡有你的把柄才氣更保險,以是視頻錄完以後我都交給他了,但他早就死了,我也不曉得視頻現在到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