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兩位大哥我們劈麵請吧,賤內膽量小不好嚇著她……”
“嗬嗬~不知兩位大哥有何貴乾啊?如果有甚麼能幫襯的處所兩位固然開口,能幫上的忙我必然幫……”
劉天良二話不說徑直走到那間房門前停下,一道胖乎乎的背影立即呈現在他麵前,隻見敞亮的窗戶邊正蹲著一個滿頭油亮的大瘦子,一邊點頭晃腦的跟著音樂哼唱,一邊哈腰在暖氣爐裡緩慢掏著甚麼,很快,瘦子就掂著兩隻熱氣騰騰的紅薯站了起來,眉飛色舞的喊道:“英子快出來,我這烤紅薯的技術但是越來越高深了!”
“誰?”
“你是趙麗英?”
幾個正撅著屁股打掃衛生的女人俄然站起來一個,從速扔了手裡的抹布迎了上來,她們身上的魚網襪和性感的打扮一看就是這裡的舞娘,不過劉天良又稍稍環顧了一下這裡便問道:“柳老闆在不在?我找他有點事!”
劉天良撲滅捲菸笑嗬嗬的坐到了柳瘦子的劈麵,但神采慘白的柳瘦子卻彷彿一副冇回過神來的模樣,愣在那邊足足一分鐘才猛吸了一口冷氣,哆顫抖嗦的從口袋裡取出一塊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盜汗,然後謹慎翼翼的問道:“那……那你們出去找我有甚麼事嗎?我老柳說穿了就是個開倡寮的龜公,現在又欠了人家一屁股的債,才氣實在有限啊!”
“流產啦?”
“切~一群吃人的怪物還超等兵士,豬也冇他們的臉皮厚啊……”
戴著口罩的劉天良緩緩推開夜總會的木門徑直走了出來,門頭上的鈴鐺立即收回一聲動聽的脆響,不過一股濃厚的菸酒氣味卻隨之劈麵而來,暗淡的光芒下隻見一座大廳固然還算寬廣,但土洋連絡的構造卻給人一種非常不倫不類的感受,這邊是年代感實足的矮壯酒水吧檯,那邊倒是幾座迷幻色采濃厚的鋼管舞台,這也就是在物質匱乏的季世才氣儲存下去,如果擱在之前冇開張劉天良便能夠宣佈它開張了!
“看到了吧,東海跑的時候這些牆另有很多是鐵絲網的,硬著頭皮冒死也還是有機遇能夠衝出來的,但現在早就全換成了水泥板了,連上麵的地基全都打了五六米深,冇有血屍發給的手令和身份證就算挖隧道也彆想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