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女子很隨便的走到辦公桌後坐下,看著略帶侷促的劉家良莞爾一笑,然後伸手從桌角拽來一瓶洋酒和兩隻杯子,彆離倒了半杯酒以後推到劉家良麵前笑道:“用不著這麼嚴峻吧?到我這裡隨便就好了!”
劉家良強忍著內心的挫敗感,謹慎翼翼的問了一句,他原覺得眉飛色舞的嚴如玉必然會黯然下來,誰知嚴如玉卻自傲實足的笑道:“你要明白禍害遺千年這句話,他那種禍害除非他本身不想活了,不然就連老天爺都冇法等閒收了他,何況他最想禍害的兩個女人就在這裡,他不把我們完整禍害個一輩子,又如何會甘心去死呢!”
劉家良震驚非常的看著嚴如玉,很難設想這麼一個標緻且氣質實足的女人,竟然會有這麼一個粗鄙的老公,而嚴如玉卻很高興的持續笑道:“他就是如許啊,粗鄙卻很實在的一小我,他說話永久都是直擊你內心的關鍵,底子不會像彆人那樣兜圈子,並且他一旦承認你了,就必然會挖心掏肺的庇護你!”
劉家良抬開端來指了指嚴如玉身後的“良王府”牌匾,明天終究硬著頭皮問出了他一向不敢問的題目,而嚴如玉也風雅的點點頭笑道:“對啊!我老公叫劉天良,和你的名字僅僅隻差一個字罷了,以是每次聽到人家叫你阿良,我都會想起我家阿誰死鬼,不過這塊牌匾是我讓人仿造的,我一向在等著他來找我然後親手取下這塊牌匾,再次把我們良王府的名號清脆的打出去!”
神采烏青的陳風再次一揮大手,帶著上百個兵士浩浩大蕩的把一群良王府人押向了城北的治安所!
“出去吧……”
劉家良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形美好的女人身後,對方穿戴一身得體的玄色長裙,裙襬不長不短剛好達到膝蓋,波浪般的長髮慵懶的披垂在她的肩頭,一股非常好聞的氣味源源不竭的從她的身上披收回來,這讓跟在她身後的劉家良迷醉的輕嗅了一口,恨不得就此沉浸此中再也不出來!
劉家良微微有些失落的靠回了椅背,雙眼本能的看著俄然容光抖擻的嚴如玉,而嚴如玉卻笑著搖點頭說道:“帥和威武都跟我家的死瘦子搭不上邊,固然你們倆的名字很像,但脾氣倒是兩個極度中的極度,就比如你明天跟我喝酒一樣,他如果不喜好喝這酒就會直接跟我粗鄙的說,你這是馬尿釀的吧?老子昨晚吐出來的酒也比你這好喝啊!哈哈~下賤無恥纔是那傢夥的本質!”
劉家良欣喜的點點頭,倉猝放下肩上沉重的袋子坐到了椅子上,然後雙手捧起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一股難言的怪味刹時占有了他的口腔,他很不天然的蹙了蹙眉頭,卻還是假裝不在乎似的把酒杯放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