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看來人家是衝著你來的,不是劫道的,而是劫色的……”
劉天良叼著一根紅塔山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按在槍上的右手也緩緩的放了下來,誰知方纔喊話那人竟然用力的在懷中一扯,一把拖著電線的雷管竟然給他拽了出來,然後舉在手裡又拿出一隻火油打火機,放肆的說道:“曉得這是甚麼嗎?這是高爆雷管,這一根就能把你們炸上西天,乖乖讓這女人給我們乾上一次,我們就放你們走,不然彆怪我們不客氣!”
劉天良相稱愁悶的看著劈麵兩個活寶,估計是方纔欒茜展露的春光讓這兩人色心大起,說話的時候四顆眸子子還直勾勾的望著欒茜的胸部,不竭的吞嚥著口水,但欒茜卻非常鄙夷的說道:“哼~就憑你們兩個土鱉還想學人家玩火藥?我就算冇玩過雷管也曉得那東西不是用火能點著的,真是一對癡人!”
欒茜放低手中的鋼管,啼笑皆非的看著那兩個灰頭土臉的中年男人,固然她和劉天良現在活的已經夠慘了,可這兩人卻比他們更像乞丐,不但一副衣衫襤褸、麵黃肌瘦的模樣,兩人手裡拿的也是鏽跡斑斑的鋼筋,說話的時候聲音都還在顫栗!
“走吧!我們去阿誰黑鳳凰風俗村看看,但願能找到一個安穩的落腳點,先好好歇息兩天再說……”
淩晨,劉天良從一輛渣土車的臥鋪上醒來,身邊伸直著的欒茜還在苦澀的熟睡,劉天良用手非常和順的從她的俏臉上緩緩撫摩而過,顛末量日的馳驅,欒茜白嫩的皮膚已然染上了一層安康的小麥色,隻是打結的頭髮和油膩的麵龐再也找不到半點令媛大蜜斯的味道,要不是兩人都已經風俗相互身上的味道,絕對會被那刺鼻的氣味給熏個跟頭!
“哈~老公!竟然是劫道的……”
“瞎扯甚麼?等我們找到一個安穩的落腳點我就要了你……”
“吼~”
欒茜幽幽的從夢中轉醒過來,甜美非常的抱住了劉天良的脖子,不過她約莫是想起了甚麼,忍不住羞赧的問道:“老公!你甚麼時候要了我?我怕到死的那天還是個處女,那我可就冇臉見閻王爺了!”
劉天良看了看那條往右的大道未置可否的撇了撇嘴,昂首帶著欒茜持續往前走去,不過兩人並冇有走出多遠就來到了一座十字路口,但這裡的慘烈環境明顯超乎了他們的設想,讓兩人刹時就是一怔,倉猝躲到一棵大樹後偷偷的向前張望!
“我再把打算跟你反覆一遍,縣城中間腸帶我們是毫不能去的,隻能在這片房屋起碼的處所活動,到時候你千萬不要逞能,我如何做你如何做,聽到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