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仔!這傢夥是誰?你帶他來這裡乾甚麼?”
“哦!啊?抓……抓到啦?我……我這就過來啊,這就過來……”
劉天良嘲笑著用彎刀拍了拍張鑫的臉直接站了起來,而張鑫也隻好哭喪著臉老誠懇實的跟著站起,他身後的陳南立即二話不說用槍抵住了他的腰眼,揪著他的衣領鹵莽的押向門外!
劉天良饒有興趣的上前一步看著對方,這長髮男的臉上並冇有他設想中的醜惡刀疤,非常棱角清楚的臉龐還非常的帥氣,倒是在他胸口有一小截傷疤從玄色的彈力背心中露了出來,可看那彎曲折曲的模樣劉天良就曉得,那絕對不會是甚麼刀疤!
劉天良手握著一把鋒利的廓爾克彎刀緩緩蹲在張鑫麵前,還染著鮮紅血跡的刀背驚的張鑫渾身亂抖,不過當他聽到丁貝貝偷了劉天良二十萬斤糧票以後渾身抖的就更短長了,趕緊擺著雙手語無倫次的喊道:“不不不!她……她底子不是我老婆,就是我部下罩著的一個蜜斯,她為了要麵子纔對人家說是我包養她的,她偷錢真的不管我事啊!”
“我問你她人呢?彆跟老子說那些冇用的!”
劉天良把彎刀遞給黃大龍,回身就看向了兩個早已膽顫心驚的舞女,兩人聞言立即小雞啄米普通的點起了頭,屁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不過劉天良還是取出口袋裡最後幾百斤的糧票扔給她們,兩女當即欣喜的喊了一句“感謝老闆”,從速撿起地上的糧票忙不迭的衝出了彆墅!
“你如許答覆我就很不對勁了,你方纔既然自稱是丁貝貝的老公,我也不管你是真是假,我既然找不到她也就隻能找你算賬了,傳聞你手裡另有家酒行能值幾個錢,那就先帶我去看看能不能賠償我點利錢吧……”
“那還囉嗦甚麼,直接在前麵帶路,你如勇敢耍花腔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張鑫的雙眼猛地一亮,鎮靜的差點就跳了起來,而劉天良順手按下擴音接聽鍵就把電話遞給了張鑫,陳南這時也緩慢的靠過來冷冰冰的把手槍頂在了他的腦袋上,張鑫立即驚顫非常的嚥了口吐沫,不過他剛謹慎翼翼的“喂”了一聲,電話裡就俄然咋咋呼呼的喊道:“鑫仔你他媽快過來!你曉得你小老婆偷了人家多少錢嗎?足足十九萬多的糧票啊,她竟然還想躲起來不給我們曉得,疤哥現在正在經驗那臭婊子呢,皮帶都已經打斷了一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