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方大平來了,又過了一會,陸五爺領著一幫老伴計也來了。
“嘿嘿,咱北方的男人,也不軟。”齊祥笑嘻嘻地開了個半葷不葷的打趣,逗得陽山村裡的大小媳婦們一陣輕笑。陸羽感覺這傢夥實在有些討人厭,言溪安姐弟倆還在呢。
阿誰洪文武很較著是有籌辦的,他走出來四周看了一圈,朝著一隻石鼓走了疇昔。實在那也不是石鼓,就是一塊圓石頭,無數代的村民經年累日的坐過,那石頭垂垂的就被蹭的有些像石鼓。
陸羽走到石鼓前,又想了一下,然後哈腰將雙手搭在石鼓的兩邊,悄悄一提,石鼓就被陸羽給提了起來。
這一片空中彷彿都被陸羽給挫的震驚了,陸羽用力太大,石鼓竟然被生生的按了下去一大截。本來石鼓不過陷下去一小部分,陸羽這麼一用力,現在就隻露在內裡一小部分。
齊祥是帶頭的,他說要找村裡的長輩首級談談,村裡幾個小輩趕快去請了。
第二天,李大芬和張貴蘭不但冇有把她們請的那幾個北方男人辭退了,還帶著那群人進了村莊,十幾小我高馬大的北方男人,一起進了村莊,都在紅土場上站著,像十幾根柱子一樣杵在那邊。村民們一個個都提心吊膽的,覺得那兩個“不要臉”的女人,終究要給陽山村惹事了,惹大事。
“那啥,陸五爺是吧,我就是齊祥,我們村裡小輩都喊我一聲‘齊叔’,明天我是過來提親的。”齊祥始終一副嬉皮笑容的神采,看起來真有些像個老地痞。不過陸羽明白他也就是虛張陣容,有本身在,這群北方人不必然敢來硬的。
“如何樣?不錯吧?看家護院一把妙手,哈哈哈哈!”齊祥又拍了拍洪文武的肩膀,又對他說:“文武啊,咱大夥能活著從故鄉到這裡不輕易,李大芬阿誰女人你也看到了,是個薄命人,你跟他好好過,今後多生幾個娃娃,宗子還得姓……還得跟她前夫姓,前麵也安一兩個姓洪的,咱也得給你洪家留個香火,是不是?”
洪文武點了點頭,眼神非常果斷。
“那五爺你說,我地裡的莊稼如何辦?貴蘭地裡的莊稼如何辦?”李大芬不敢跟陸五爺喧華,隻悶悶的說了一句。
“陸五爺這話說的對,嗬嗬。”齊祥也不好一向吊兒郎當的,他收了笑意,又擺出一副當真的麵孔,對阿誰洪文武說:“文武啊,陸五爺的話你得聽著啊,今後能過安穩日子,可得踏結結實的,好好種地過日子,可不敢亂惹事啊。”
方大平神采帶著笑意,問齊祥:“你們這……是要做甚麼?”陸羽總感覺,這兩年的方大平彷彿變了,越來越怯懦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