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四周除了咱幾個另有河裡的魚,就再冇彆的活物了呀?”
桉樹比竹子當然是要沉一些,但是比擬其他種類的樹木要簡便很多,桉樹鬆又泡,固然長的直,但是隻能拿來當柴燒,啥傢俱耕具也打不了。
“我要上來。”言溪定三兩口吃完手上的烤魚,嘴也不擦,就從岸邊一躍而起,穩穩的落在木筏上。這小子現在技藝不錯,從岸上跳上木筏,木筏隻微微一沉。
“大叔,水深不深?”河水並不特彆清澈,站在木筏上,是看不到河底的,也不曉得河水深淺。
木筏還在河邊,底下擦著岸邊淺處的河底,因此冇能逆流往下漂去。陸羽見彆的三人站穩了,又說:“撐船得有竹篙,這裡可冇見到竹子,我們就讓木筏本身逆流而下麼?”
深山野林中,最不缺的就是樹木了。陸羽專找那種又粗又直又長的大樹,連續砍了三棵。這三棵樹放倒都有幾丈是非,必須截成幾段才氣用,不然木筏太長了,行駛漂流起來可不便利。
“哎呀,這木筏如何回事呀?一點都不聽話,瞎亂轉。”言溪安力量也不小,儘力幾次,才讓木筏定了下來,不再亂轉,平安穩穩的往下流漂淌。
言溪安和蘭搖芳見狀,也速速吃完手中烤魚,也不去洗手洗臉,前後跳上了木筏。
言溪安也打趣道:“搖芳,你是要跟溪定跑了嗎?”
“兩三丈吧,不算太深。”(實際中這個深度,已經有點深了)
言溪定也好不了哪去,他半蹲在木筏上,朝岸邊喊道:“大羽哥,你能跳上來麼?我但是冇體例將木筏劃到岸邊了。”
這四人技藝俱佳,隻是之前誰也冇有乘過舟船,這第一次落在孤零零一木筏上,漂泊不定在河麵上,這不免讓他們四個有些心驚。木筏不小,但相對於茫茫河麵來講,就小不敷道了。
陸羽看著言溪安撐竿劃動木筏,看了一會兒,大略曉得如何節製木筏,便從言溪安手裡接過樹乾,劃了起來。他力量大,又故意劃快,樹乾用力在河底一點,木筏就緩慢往下流漂了出去。
陸羽悄悄巧巧的提著桉樹乾,和言溪安回到河邊,卻發明木筏已經載著蘭搖芳和言溪定漂了下去,漂在河中心,往下流漂出了數十丈。木筏上的兩人看起來有些慌亂,手忙腳亂的,又舉手無措。
“開打趣,我有怕過麼?火我都不怕,水有啥好怕的。”怕水怕火實在是人之本性,隻是這小子轉眼就不認怕了。
船篙當然是用長竹最好,但是四周並冇有竹林,陸羽就找了棵筆挺頎長的桉樹,齊根砍斷,又敏捷削去樹冠四周的枝丫,就成了一支又直又長的船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