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對女兒的態度,讓陸羽有些不滿,但他也不能說甚麼,就淺笑著抱起陸稼魚,說帶她上屋頂。
陸明雙手都縮進了袖子裡,脖子也是縮著,他說:“這傻丫頭,一大早的就說要出來玩雪,那裡曉得個冷。”
“嘿嘿,酒好,喝了和緩。”
“環境不是很好。”陸羽搖點頭說:“冇傳聞有多少人凍死,但是他們要弄到餬口的糧食,又變得困難了。”
“我不怕冷,我爹爹怕。”
言籍白問陸羽:“縣城裡,另有鎮上,現在都如何樣了?”
“不好,爹爹會冷的。咱能夠在屋頂堆一個雪人,堆大一點。”
抱著陸稼魚,悄悄一躍,就上了屋頂,而以陸羽現在的本領,就算站在一根細枝上,也不會掉下來,更何況是屋頂,屋頂天然不會被他給壓垮。
並且陸羽家另有前段時候做的豆腐,那次他做了很多,冇有吃完,還剩下很多。
氣候冇有涓滴變暖,但幸虧也冇持續變冷,大部分的人都適應了這酷寒的氣候,偶爾也有人能走出屋外,活動活動。
陸羽又找來樹枝瓦片和紅蘿蔔,給雪人安上了五官。不過陸羽的伎倆有點差勁,弄出來的雪人五官,眼歪鼻斜,看著非常風趣。
紅燒魚用炒菜的鐵鍋,燉魚用羅鍋,這兩個菜必須同時來做,不然做好一個菜,再做另一個菜,那先做的那一道,放著很輕易就涼掉。
陸明瞪了女兒一眼,斥道:“內裡這麼冷,抱你弟弟出來乾嗎?不怕凍壞他麼。”
陸羽想輕鬆開暢一些,但是表情可貴不是是很沉重的,也冇甚麼心機去細心的烹調,就做的有些隨便,之前買返來的好些調料,都冇如何放。
陸明說了一句:“哥,屋頂上很多積雪,你上去趁便幫我輕一輕吧,我怕屋頂被壓垮了。”
酒很涼,陸羽本來想用熱水燙一壺熱了再喝,言籍白卻說不消了,涼了喝下去,肚子也會是一樣的暖,因而陸羽就冇去溫酒。
熱氣騰騰的燉魚端上了桌,言溪安盛好了六碗米飯,陸羽又端出了一罈酒。大雪過後的寒夜,彷彿魚和酒更配一些。
……
紅燒的那條魚做的略微晚一點,以是等羅鍋裡的燉魚做好了,紅燒魚也能起鍋了。彆的菜陸羽就冇做,菜多了吃不完,在飯桌上一會兒就會涼掉。
“一會兒再喝,我喝魚湯。”魚,言溪定所愛,豆腐,亦是言溪定所愛,魚和豆腐能夠兼得,言溪定就更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