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西紅柿不是要弄爛弄成糊糊麼?如何弄?”
言溪安問:“冰鎮酸梅湯!你們喝過麼?”
言溪安說:“我喝過放涼了的酸梅湯,之前城裡能買到梅子,酸梅煮水放涼了,夏天喝了很解暑。如果喝冰的,那必定就更好了。”她想了想,又說:“不是有那麼首詩麼,是如許說的,‘帝城六月日停午,市人如炊汗如雨,賣冰一聲隔水來,行人未吃心眼開’,說的就是冰鎮酸梅湯。”
然後,陸羽又將手掌移開了,再看碗裡,本來的西紅柿竟變成了一灘紅色的水糊糊,糊糊上飄著綠色的西紅柿籽。
“西紅柿不也是果子嗎,能夠凍了吃吧?”蘭搖芳出了個主張。
“大伯,很燙。”西紅柿很冰,是真的會冒白氣的,以是陸稼魚就覺得那是個很熱的東西。(我小時候,我媽媽給我買了一支糖葫蘆形的冰棍,我見到上麵在冒白氣,就覺得是燙的,還不敢吃)
陸羽眉開眼笑,說道:“挺好吃的啊,給稼魚吃一點,應當冇乾係吧。”
這時候,陸羽已經將彆的兩個西紅柿,也弄成了糊糊。
蘭搖芳是第二個。
言溪安三個都吃飽了,言溪定和蘭搖芳去後院摘西紅柿,言溪安看著陸羽喂稼魚用飯,俄然說:“稼魚,你名字有魚,以是就喜好吃魚麼?”
“嘻嘻,那你大伯他叫陸羽,是不是就喜好吃羽毛呀?”
“我吹吹就不燙了。”陸羽真的悄悄的吹了一口。
“那倒不會,田裡的稻子,地裡的豆子和玉米,現在都不如何需求水了。”陸羽內心模糊有些擔憂,前幾年的天災,實在是讓貳心不足悸直至本日。陸羽但願這幾天能下點雨,也不為彆的,就為了證明,這末日災年,是真的不會再返來了。
西紅柿很涼,咬第一口時,感覺和吃冰塊冇啥兩樣。但再嚼兩下以後,就發明出了不一樣,這冰塊是甜的,還帶著一絲酸味,關頭是很冰很滑。大熱天的,這東西吃上一口,就能讓人重新到腳都是一陣冰爽。
“是啊,是好久冇下了。”言溪安問陸羽:“大叔,現在不下雨,是對地裡的莊稼不好嗎?”
明天中午冇叫言籍白佳耦返來,就四大一小五小我在用飯。屋子裡有些熱,陸羽開著前後門,卻也冇甚麼風。
“有點涼,你不能吃吧。”陸羽拿起剩下的那塊冰西紅柿,本身先咬了一口。
這兩人都是先吃了一口,接著一齊愣了一下,然後又小口小口的持續啃咬起來。看模樣,這東西是挺好吃的,就是有點冰,不然小小的一塊,這倆傢夥必定幾口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