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候,魚熟是熟了,但還不能吃。言夫人又將鍋裡蒸魚的熱水倒掉,然後炒了幾勺熱油,待熱油炒香後,淋在了鱖魚上,這下不但有魚香,另有一股滾油燙魚肉的焦香。
“對,大羽哥做的魚好吃,姨做的魚更好吃。”
“哪兒能呢,我如果見到了神仙,說不定早就被弄死了。”想起神仙那可駭的氣力和對凡人的殘暴刻毒,陸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爹,你說的是有事理,但是我不懂,甚麼才叫作‘命’呢?那些不幸的人,就是該死被凍死餓死麼?”說話的是言溪安。
剩下的陸羽籌算給梁坤兄弟倆再各拿些疇昔,陸明家留一點,剩下的就留著本身家吃了。藕是能放好久,但是時候久了,藕裡的水分會披髮很多,藕會變乾變粉,就像久存的地瓜一樣。
天冷,藕片也涼,偶然候嚼在嘴裡,像在吃冰一樣,但陸羽恰好就喜好這味道。
“談笑啦,陸羽從小就做飯,技術也是很好呢。”言夫人笑眯眯的,卻又歎了口氣,持續說:“咱一家人能坐一塊兒,吃熱飯,有魚有肉,那多好啊。也不曉得現在多少人,冇吃冇喝,忍饑挨凍,朝不保夕的。”
明天中午言夫人要做清蒸鱖魚。
言溪定當然弄不來新奇的竹子,撿了些之前蓋屋子剩下的竹子劈開了,洗潔淨送了過來。
鱖魚很好吃,言夫人技術又好,蒸出的鱖魚,魚肉鮮美嫩滑,這是鱖魚獨占的天然的一種清鮮,是彆的河魚冇有的。並且更妙的是,魚肉中還帶著蔥薑的香味。
“嘿嘿。”陸羽搖了點頭,又號召幾人用飯吃菜,說菜都快涼了。
生藕真的很好吃(我是這麼感覺的,熟的我不如何喜好吃),但是言溪安姐弟倆並不是很喜好,兩人都冇吃完一節,都搖著頭說腮幫子有點酸了。
言溪定吃了一口,就站起來講:“大羽哥,我本來覺得你做的魚最好吃,不過和我媽媽的技術比起來,你就要差上一點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