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陳絲語都有些不忍心,“要不咱走吧,再看下去我都要心疼了。”
在她的對峙下,陳絲語冇轍,隻好也跟了下去。
陳絲語:“嗬嗬、嗬嗬……”
“總的來講,我們起碼曉得了第二種能與空間互動的東西。”
“他看他膝蓋上麵。”
兢兢業業充當保鑣的幾根枝條垂垂落空生機,蔫蔫地垂下,大略是感覺溫苔失職儘責守在這裡,將她當作了同類,一根枝條竟然顫顫巍巍地湊了過來,在她麵前擺佈晃了晃。
但還是冇有轉醒的跡象。
溫苔:?
“下車看看吧。”
拿上食品和水,她回到皮卡車旁,前後也不過十來分鐘的時候,諸嶺的狀況已經趨於穩定,臉頰不普通的酡紅消逝了些許。
話題轉得有點太快,溫苔愣了兩秒,“不是,我冇說這個。”
“……”回過神,她揉了揉太陽穴,是真為陳絲語奇異的腦迴路感到佩服。
之前她都不遠視的,都怪季世後隻能摸黑玩手機,這才一個月,就模糊有點看不清遠處的東西了。
溫苔停在安然間隔外,細心察看始終處於活潑狀況的幾根枝條,如果健忘剛纔差點被捅個對穿的究竟,嫩綠的色彩倒是挺討喜。
陳絲語:“反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