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郝東在起家的過程中兼併了四周好幾個大大小小的倖存者營地,內裡的東西能搶就搶,不能帶走的那就當場燒了。手腕確切暴虐。
“東哥如果能夠說到做到纔是人中豪傑。”李克不失時機地給郝東戴上一頂高帽子,然後操縱他的虛榮心來確保他不會做出懺悔的事情。然後李克滅掉了打火機。
車開在山坡那彎曲折曲起伏不斷的公路上,李克把在內裡產生的過程和兩人漸漸訴說。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與沿岸公路交叉的路口上。
“嗯,不錯,不錯,這東西很短長。哪個……我們進屋來談談吧。”郝東走了出來,同時悄悄地用眼神帶上了幾名身材結實的部下保鑣。
這的確是個題目。農場內裡本來的那點肥料早就用光了。彆的如若碰到病蟲害,還冇有農藥醫治呢。四周的阿誰小鎮上的農資站內裡應當有這些東西,不過那兒是彆的一個喪屍部落的老巢,喪屍數量很多啊。
從上麵慌鎮靜張地跳下來一個頭上纏著繃帶的傢夥,一會兒朝盤猴子路瞧瞧,一會兒朝向北的這條路望望。有些摸不準,擺佈走了幾步,下定決計腸籌辦向北這條路持續追蹤。
弄回了八頭荷蘭花,營地的成員們都很歡暢,這意味著他們今後每天淩晨都有新奇的熱牛奶喝了,當然,不是直接從奶牛身上擠出來的,而是顛末燒開以後的牛奶。晾乾了以後,牛奶上麵會固結成一層厚厚的紅色凝固體,這就是天然的奶油,能夠做很多吃的東西。四周那顛末砍伐以後的樹林再顛末進一步的休整,便能夠變身為牧場,能夠放牧這些奶牛。
“嗯。”郝東點了點頭,“好吧。既然如許,我就承諾你的這個互換比例。行。你包裡有多少我就要多少,遵循二比一的比率給你們奶牛。彆的送一些牛肉乾,你看如何樣?”
他從速說道:“彆那麼嚴峻嘛。你坐下來,甚麼事情都是能夠籌議的嘛。我們再好好商討商討。大師都是倖存的人類,冇需求弄得這麼敵對。你說是不是小兄弟?”
“兩個炸彈一頭荷蘭吵嘴花奶牛。”李克答覆的很乾脆。